皇室乃国家之根本,皇室的威严若是受损,百姓们又怎会信服朝廷?长此以往,这天下可就要大乱了。”周围的大臣们听了,纷纷露出担忧的神色,小声地讨论着该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而此时的张易之,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满是不屑与张狂。他不但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将头高高扬起,双手叉腰,更加张狂地说道:“哼,冲撞了我便是冲撞了陛下的威严,我不过是替陛下教训他罢了。你们这些人,莫要在这里小题大做,故意与我为难!”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轻蔑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大臣,仿佛在向他们挑衅。“我乃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你们谁敢对我怎样?”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朝堂上回荡着,让一些胆小的大臣不禁打了个寒颤。
有几位平日里就看不惯张易之的大臣,听到他这番话后,气得满脸通红,纷纷向前踏出一步,想要与他理论一番。其中一位大臣涨红了脸,手指着张易之,大声质问道:“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陛下圣明,怎会让你如此胡作非为?你不过是仗着陛下的宠爱,便为所欲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张易之听了,却只是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就凭你们这些老古董,还敢来教训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争吵似乎一触即发。
武则天听着众人的争吵,心中越发烦躁,她用力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喝道:“都给朕住口!朝堂之上,成何体统!此事朕自有决断,你们都退下吧!”
众大臣无奈,只得愤愤不平地退朝。这场早朝,因二张与大臣、皇室宗亲之间的激烈冲突,不欢而散。
退朝后,魏元忠独自一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他的步伐沉重,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烧。这时,他的好友,同样是朝中大臣的李昭德快步追了上来。
“魏大人,今日你在朝堂上如此直言,实在是勇气可嘉啊。只是,那张易之与张昌宗深受陛下宠爱,平日里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李昭德一脸担忧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
魏元忠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说道:“我魏元忠一生光明磊落,从不畏惧这些奸佞之徒。他们在朝中为非作歹,肆意践踏朝廷纲纪,我若再不站出来,这朝廷还有何公正可言?哪怕因此遭受他们的报复,我也绝不后悔!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求能为朝廷除去这两个祸根。”
李昭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这二张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你还是要做好防范,切莫让他们有机可乘。这武周的江山,还需要你这样的忠臣来守护啊。”
与此同时,张易之与张昌宗怒气冲冲地回到府邸。一进书房,张易之便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魏元忠,竟敢在朝堂上公然与我们作对,实在是可恶至极!必须想个办法好好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张昌宗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哥,不如我们诬陷他谋反,给他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我们伪造一些书信作为证据,再买通几个贪财的小人作为证人,到时候看他如何辩解。一旦陛下相信了,他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只能乖乖等死。”
张易之听后,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拍手称快道:“此计甚妙。就这么办!我们要让他知道,与我们作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二张开始精心策划起陷害魏元忠的阴谋。他们找来几个平日里与他们狼狈为奸的亲信,详细地布置了计划,还拿出大量金银财宝,让他们去寻找愿意做伪证的人。
而在宫中,武则天独自一人坐在寝宫的榻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望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