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啥革命?”刘展顿时乐了。知道这家伙拼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拼命。
“革命?”牛局下意识觉得不对,因为在警察局里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这一抬头却发现刘展笑眯眯地看着他。
“刘先生,刘哥!你,你咋来了?”
“我是给你送药的。”刘展拍了拍桌上的快餐盒,“今天再帮你施一遍针,然后喝下这些药,就算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这么快?”牛局有些语无仑次。本以为死定了的他,却突然遇到了生机。上次被刘展施了一遍针后,觉得舒坦了许多。这才有精力研究案情。
真不知道这个刘展在哪里学的针灸,竟然这么神奇。他之前可是走遍了省城大小医院,寻访了出名的医生,但除了孙神医之外,对他这伤一点办法都没有。而孙神医也只是暂时帮他止痛罢了。
别看他一脸淡定,貌似看破了生死。但能活着,谁也不愿意死。尤其是对于他这种责任心很强的人来说,还有那么多事儿没做完,哪能舍得死呢?
“对!按原计划得一年或者两年的。但现在有了这个,你那点伤就不是问题了。”刘展指着桌上的饭盒说,“里面全是调理身体的补药,你只要加热一下就可以喝下去。”
当然,刘展还会给他开点调理身体的药。任何病痛,没有一段时间是没法痊愈的。
“那现在就来吧。”牛局望了眼手里的案卷,转头对刘展说。
“好。”刘展找了个舒服点的地方叫牛局平躺,然后就开始施针。要是没练成透视之眼,刘展也不敢这么施针。这针法还是第二次使用。在力度跟速度上控制还不是很准确,如果没了透视之眼配合,打死也不敢这么干的。
“啊!”牛局刚开始还觉得很适意,刘展手上的飞针不断刺入,虽然有点点痛,但经胳在银针的疏导下,渐渐活络开了。
很快这种惬意就被剧痛所取代。刘展手上的飞针越来越快,牛局身上几乎都插满了银针。疼痛感这时才慢慢延展开去。痛得牛局直咬牙。好几次,牛局貌似忍不了那飞针带给他的痛楚!差点高声喊出。只是瞬间就给刘展捂住了嘴巴,这是警察局,要是给别人听见他们局长被虐出了声,非找他麻烦不可。
“老牛忍着点哈,这点痛对你来说没啥。”
刘展一边哄着他一边飞快地施展凌宵飞针。这次施针跟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只是试探,施针比较浅。这次是要根治,就牛局这伤势,不可能没点疼痛。
牛局咬牙使劲儿忍着,对于他来说,一秒钟可能就是一个小时那么难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痛醒。
他对刘展极度信任。想治好这伤,哪可能不痛不痒就能搞定呢?古时不是传说关羽刮骨疗伤吗?想把病根去掉就得下猛药!
刘展双手越来越快,牛局身上的飞针不停更换穴位。要不是刘展已经练成了透视神功,还真不敢这么干。
这么半个小时下去,刘展已经汗流浃背。手法越来越熟练,重要的是他的透视神功貌似也有了不小的进展。之前只能透过衣服看见里面的骨络,现在隐隐的可以看清楚身体里的脉络了。就不知道练到最后,能不能只透衣服不透皮呀?
这么一想,刘展的手脚慢了下去。
还好,这凌宵飞针也差不多施展完了。刘展再次集中精神,施下最后几针。
看着熟睡的牛德志,刘展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毕竟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治愈机会。加上之前配的药也不过是百分之七十几的机率。
刘展坐在办公室的窗口,望着这陌生的城市抽着烟。或许把李云治好就差不多完成任务了吧?至于保护秦舒跟苏晶晶的任务,只是他的一个幌子。那只是掩护寻找李教官亲的幌子。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