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机会从光驱里取出光盘就可以了。
“跟我说说
吧, 尚志根。” 刘展说, “所有这些东西。”
他假装白痴的手指了指地图和电脑, 然后以慑人的眼神看着尚志根。
大多数人看到刘展慑人的眼神, 同时被问及私人问题时,会乱了阵脚。
有的时候, 他们给出的容案会暴露自己, 因为他们的气场还不足以震慑刘展。
但是尚志根似平无动于衷,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我对它们没有任何推崇, 我只是使用它们而已。”
随后,他转向任莲道: “现在, 你该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家出走了吧?”
‘真是个自大狂。’刘展一脸看着白痴的样子心想着。
“原因 很简单, ” 她说, “有个朋友允许我住在他的临时避难所里。”
刘展已经叮嘱过她, 不要说出是哪一座。
“住他那套房子的人临时取消了租约。 ” 她若无其事地说, 仿佛这么简单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 “我没钱住度假屋,所以我就抓住了这次机会。”
也就是在那时候, 刘展遇见了她。
她和一个孩子一直在都市外郊的森林里游走, 他们完全迷了路。
任莲从小在城里长大, 甚至都不会靠阳光认路。
刘展那天一个人在外面钓鱼, 那是一个完美的春日午后, 风和日丽,他坐在一条小溪边, 吸着劣质香烟, 突然听到有个小孩在哭。
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东龙里的小孩, 要不然这个声音他认得出。
循着哭声, 他找到了孩子和任莲。
看到刘展时, 她说: “谢天谢地, 我以为我们要死在这儿了! ”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刘展知道度假小屋在哪儿, 他捡起钓鱼竿, 带着她穿过了森林, 这里的小路和山脊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一段很长的路, 他一边走, 一边跟她攀谈, 同情地问一些问题, 时不时给她一个迷人的笑。就这样,他把她所有的情况都问出来了。
她是个深陷麻烦的女人,她离开了丈夫, 跟一个失意落魄的歌手住到了一起, 但是歌手过了几个星期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她没有人可以依靠,父亲去世了, 母亲跟人同居,同居的那个人在任莲借住的第一天晚上就试图跟她上床,她已经耗尽了朋友的地主之谊, 借光了她们能借的钱。 她的事业一败涂地, 流落到超市整理货架的工作, 把孩子整天丢在邻居家里。
她住的贫民窟太脏了, 孩子的过敏症不断发作。
她需要搬到一个空气干净的地方, 但是她没有办法在城外找到工作。
她陷入了死胡同, 丧失了所有希望,当她正准备计算到底要多少剂量的安眠药才能杀死她和孩子,这时候,一个闺蜜邀请她来这里住度假小屋。
刘展向来喜欢陷人麻烦的人,他知道怎么跟他们套近乎。 只要绐他们最需要的东西, 他们就会乖乖地成为你的伙伴。
他不喜欢太过于自信、 独立的人, 这种人太难掌控,当然,像苏玖馨那样的也无可厚非,给刘展原本平淡的退休人生,增添了一抹色彩。
可是现在,她那傲慢而又帅气的教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