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旁观者,正如您所说,我算个屁?凭什么对当年的事指手画脚?可我明白一个道理,因为我也是个双腿残疾,您想过没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听说自己身边的认出事了,第一时间会需要干嘛?”
“谁知道你这混蛋到底要干嘛!”
已经完全不顾“皇家威仪”了,这话倒是让古月险些呛到。
“咳咳,您还是太不理智了,咱们讨论讨论嘛……算了,简单来说,我首先需要轮椅对吧?而当我没有之前那种可以自己操纵自如的轮椅之后,我还需要一个人推啊,尤其是情急之下!试问二皇孙,他不需要人去推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
陈国太子妃眼神中已经出现了一个新的情绪,那就是恐惧。
而此时的她,在古月眼里只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我想说的是,他赶到的恰当好处,为何?
您不觉得奇怪么?
试问在你们东宫,皇长孙要做的是‘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他肯定会支开所有人对吧?
为何二皇孙能收到消息?为何他能恰当好处地制止?为何他不会赶不上呢?!
因为他提前便算到了皇长孙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么?
他是能掐会算么?不,当然不是,他只是工于心计,只是掌控全局,只是想清楚了,皇长孙在他的刻意引导下就会那样,他只是将一切玩弄于鼓掌而已,而自从那日以后,慕容荻和皇长孙之间不可能再有关系了,而自从那日以后,皇长孙在你们夫妻以及陈皇眼里,风评绝对跌入谷底!
这个叫做‘最有利原则’,别怀疑为何我要如此猜想,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偶然的,看上去越不可能,其实只不过是你们主观忽略了而已。
试问太子妃娘娘,您当年可曾怀疑过二皇孙有能力干出这么多呢?
甚至是眼前,您依旧不会怀疑到他对吧?
即使他展现出了让太子都高看的才智,无论是设计陷害孙家还是顶替我,又或者求娶慕容荻,这一切的一切,平心而论,太子妃娘娘您自己想得出来么?难道不觉得背脊有一丝凉意?
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人物,二十来年都在自己身边,可您从未对他有过丝毫戒备,这些年里他到底有没有坑害过您?您真的知道么?”
“你知道是他?……不,不对,不会的!不可能如你所说!他当时才多大啊?!”
陈国太子妃到底是个武者而不是那种尔虞我诈当饭吃的宫斗剧大女主,所以她在如此这般情绪激愤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因为她很不理解为何古月可以就这么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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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没有谁能够真的看透的,试问您这么多年里,教过他尔虞我诈么?
作为一个母亲,我至少觉得您一定是教他忠孝礼义吧?尤其是有皇长孙‘珠玉在前’!
可他却能够摆下这么大一盘棋,连我都给安排上了,不可谓不厉害啊!”
“休要胡说!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他安排的?陈国有识之士遍地,设计一下你这个小混蛋又有何难?”
似乎还在抵抗,可陈国太子妃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好半天没有继续掐着古月的脖子了。
“可无论是谁,有您在,真的敢把二皇孙,或者说当今的皇长孙,设计在这盘棋里么?”
陈国太子妃依旧想要反驳,可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又或者,不知不觉间还真有点动摇了……
“太子妃娘娘,您应该听到过,上一次我来贵国宝地,第一次遇袭时碰到过几个炼药师,对吧?”
“谁管你……”
古月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个看上去很刚强的女人,其实真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