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别怕,别怕,这就是一场噩梦而已,梦都是假的啦。”
“吓坏了吧,咱们好好休息,等会给你做爱吃的草莓蛋糕。”
林挽初眸光柔和,一遍一遍地抚摸路雪的头发。
路雪环顾一周,对上熟悉的面容,莫名安心下来。
也是,大家都在呢,她还怕什么。
“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路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抿唇道。
“没关系,你能醒过来就好。”
喻寒笙温声回答,程措在一旁搭腔。
“对啊对啊,明明应该我们关心你,你怎么还要道歉呢?”
“我们都是朋友,这样就太生分了吧。”
江祁也点点头赞同,陆执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后,一身高冷范。
而池渺淼此刻正扒在门后,表情忐忑。
路雪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对她招招手。
“渺淼,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池渺淼闻言小幅度的往后面缩了缩,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紧张,越加的局促不安。
江祁适时替她开口,“今天早上起床,她的月经不小心漏在了床上。”
主要是,她当时抱着洁白的床单鬼鬼祟祟往洗衣房走,被早起的江祁看见。
因此,他们才明白了事情缘由。
她觉得自己给他们添了麻烦,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
但是听到路雪发烧还没醒,她又很着急。
所以,她就只好躲在门后悄咪咪地看。
“我们劝过,她还是不敢进来。”
路雪摆摆手,淡淡开口。
“哎呀,这都小事情,渺淼别在门外站着了,快进来。”
林挽初浑身顿时散发出母性的光辉,嗓音温柔至极。
“让我来给渺淼科普一下知识,你们这些糙男人都识相点,暂时避一下嫌。”
房间里,江祁等人一一退出来,给她们让出私密空间。
并且,除了陆执,每人出门前都轻轻揉了揉池渺淼的头顶。
“别紧张,快去吧。”
她有些好奇,也有些懵懂。
是什么她未曾了解过的知识呢?
路雪虽然才刚醒来,但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牛劲。
她翻身欲下床,被林挽初眼疾手快按住。
“我来,你先躺着。”
继而起身,慢慢牵起池渺淼瘦小的手,“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渺淼,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嘛。”
池渺淼点点头,走路的动作堪称小心翼翼。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就连大姐大教给她的,也仅有生存的技巧,然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教其他的了。
她不像其他在爱里长大的小孩,一步一步都有爸爸妈妈在身旁陪伴。
没有人会为她犯下的错,走错的路兜底。
时至今日,池渺淼心中难得泛起阵阵涟漪。
林挽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大包,外表由粉色包装,缓缓撕开,内里一片一片整齐排列的东西露出。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好在,林挽初温声告诉了她。
“渺淼,看到这一片片的东西没,这叫卫生巾。”
“而你流血的情况,是我们女孩子一生中必须经历的生理问题,是很普遍的现象,它叫做月经。”
“你不用为此感到尴尬或羞耻,来,把裤子脱了,我教你换。”
池渺淼余光瞅着林挽初认真的神色,羞耻的热气蔓延至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