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并不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江祁也没打算和陆执调情,他们俩这样根本算不上谈情说爱。
他没有迟疑,将东西塞进嘴巴里,开始咀嚼起来。
肉块没有味道,但像一样入口即化。
吃完后,江祁身体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江祁喉结滚动,直起腰软软地靠坐在陆执怀里。
“路雪还好么,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林挽初替路雪理了理乱掉的头发,红唇微张。
“放心,小雪她还得过个十分钟就会醒了。”
江祁轻轻点头,往程措方向望了一眼,下巴微抬,话却是问喻寒笙的。
“他还好吧?”
“嗯,眼睛会好的。”
“好,那先好好休息吧。”
江祁捏了捏鼻梁,呼出一口浊气。
“渺淼,你没什么事吧?”
池渺淼摇了摇头,双手搭在膝盖乖巧地坐在长椅上。
程措低垂着头,敛下寂沉的眼眸,声音低沉沙哑。
“我要是永久性失明,你们会嫌弃我么。”
“不会。”
三人异口同声回答。
程措手指无意识地蜷起,彻底松了一口气。
喻寒笙不嫌弃他就行。
程措被自己脑海里突兀冒出的想法,惊得浑身一抖。
不是,他在想什么鬼,他在意喻寒笙的想法干嘛。
不对,他肯定是被江祁和陆执影响了。
程措这样安慰自己,只是理由略显牵强。
喻寒笙在衣服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小药瓶。
他拧开瓶盖,从中倒出一粒薄荷糖。
“不是想吃薄荷糖么,张嘴。”
“你直接给我,你爹我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你喂。”
喻寒笙捉住他的手,将药瓶放进程措手心里。
“好,那你自己拿。”
程措紧握瓶身,手指轻轻摩挲着小巧的药瓶。
药瓶冰凉而光滑。
随着手指轻轻一拧,瓶盖被打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他倾斜药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薄荷糖。
并不是程措特意倒出一粒,而是药瓶里只能倒出这一颗薄荷糖。
怎么到他这里就只剩下一颗薄荷糖了。
程措脑袋微不可察地向左偏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虽然看不见,但程措的手指却能准确地感知到薄荷糖的大小和形状。
他将薄荷糖放入口中,那股清凉的薄荷味立刻在口腔中散开,给程措带来了一丝安慰。
怪不得喻寒笙身上总是有那股薄荷味,天天吃是个人都腌入味了。
不过,程措还挺喜欢这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路雪在林挽初怀里悠悠转醒,她舔了舔苍白干涩的唇瓣,声音软糯中带着沙哑。
“阿初,江哥怎么样了?”
林挽初托着路雪的腰,揉她脑袋,温柔笑道:“他没事呢,你自己看。”
“先喝点水,小雪。”
路雪一听,高兴得咧嘴一笑。
“那就好。”
她乖巧低头,就着林挽初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润了润嘴巴和干哑到快要冒烟的嗓子。
江祁歪头,思考着等会该去游玩哪一个项目。
就一个朝花夕拾照相馆就把他们七人搞得够呛,也不知道其他项目怎么样。
殊不知,他们已经将最难过的项目给完成了。
江祁的运气一向不好,所以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其实,照相的时候会有两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