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床上,女人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关上了门。
女人跟林挽初比起来,对待男人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拖着尸体进入了浴室,打算将男人分尸处理掉。
她将烟灰缸洗干净,抹掉林挽初的指纹。
随即,女人握住那把刀又捅了男人心脏一刀。
这样一来,警察锁定犯罪嫌疑人就能排除自己的女儿了。
她得替女儿去自首,不能毁了女儿的一生。
小婉,不要怪妈妈。
女人跌坐在地,掩面而泣。
哭完过后,她便在网页上搜索如何悄无声息地分尸。
分尸可是个大工程,还得准备些工具。
女人离开浴室,先是将沾血的床单给换了下来,再把地板清理干净。
然后,她敲响了邻居家的门,女邻居的老公是做木匠的,应该会有电锯。
门打开,女邻居只看见女人拿着一袋水果,笑眯眯地看着她。
“您好,这袋水果我们母女俩不小心买多了,特地给您送一袋。”
女邻居匪夷所思,他们不是一家三口吗,不过她还是没有拒绝女人的好意。
“谢谢你。”
“那个,请问您家有电锯吗?没有的话也没关系。”
“好像有,我给你找找,你借去做什么呀?”
“啊,没什么,就是有一块非常难砍的木头,我就借用几天。”
这话说得女邻居后背莫名一凉,她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女邻居在家中找到了一个小电锯,连忙递给了女人,就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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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路雪以灵魂状态看清了女人是如何分尸,抛尸,烧掉染血的床单等过程。
在第三天后的晚上,女人做了丰盛的晚餐。
母女俩笑着举杯共庆,她们终于自由了。
路雪却完全笑不出来,因为那个男人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林挽初的继父。
林挽初提到过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在她三岁时就因病去世了。
是林挽初害怕妈妈孤单没人照顾,提议妈妈可以再找一个男人,她不介意的。
也不怪女人识人不清,只是男人太会伪装了。
女人脸上难掩疲惫,却还是笑吟吟的吃着饭。
“多吃点,小婉。”
她摸摸林挽初的头,林挽初乖巧点头。
女人吃饭时不时注意着林挽初的情绪,有好几次欲言又止。
林挽初想忽略都难,无奈地看向妈妈。
“妈妈,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吧,你的动作太明显啦。”
接下来女人说出的话也在林挽初预料当中。
她说:“小婉,今天过后我就送你去你小姨那,我已经跟她打好招呼了。”
“顺便把名字也换了,就跟你小姨姓,好不好?”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
林挽初吃饭的动作一顿,捏紧筷子后又恢复正常。
“嗯,我知道了妈妈。”
女人知道女儿这是同意了,吃完饭后就帮着林挽初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女人就带着林挽初去了她妹妹家。
女人留了一大笔钱给女儿和自己的妹妹,一部分钱当作林挽初的抚养费。
小姨郑重地接过林挽初的行李,看着母女分别,难免抑制不了悲伤。
女人握住林挽初的手朝自己摆了摆,“小婉,在小姨家要乖乖的啊。”
“嗯,我会的妈妈。”
“好了,跟妈妈说再见。”
林挽初张了张口,始终说不出再见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