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地施展着蛊术。
男人躺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一根根黑色的细线缠绕着,那些细线仿佛有生命般,缓缓地蠕动,一点点地渗入男人的皮肤。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赫然就是昨天和秦森婧一夜春宵的男人。
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身体不断地抽搐,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抗争。
随着女人蛊术的进行,男人身体开始发生恐怖的变化。
他的皮肤逐渐变得干枯,仿佛被吸干了所有水分,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那些黑色细线在口中穿梭。
最终,男人的身体彻底被蛊术反噬,变成了一个可怖的模样。
皮肤变得干瘪而漆黑,仿佛一层薄薄的纸包裹着骨头。
他的眼睛凹陷下去,变成了两个深深的黑洞,嘴巴大张着,面容扭曲。
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她缓缓地走到男人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干枯的脸庞,低声说道:“这就是你心不诚,背叛我的下场。”
“那个女人,很快也会来陪你了,开心吗。”
夜幕下,苗疆蛊寨的灯火逐渐熄灭。
午夜十二点半,路雪捱不住睡意,跑去隔间接了盆水,就低下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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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冲到脸上,路雪清醒了许多。
弓着脊背,路雪看不见身后,但感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自己,令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这可能是每个人都特有的害怕,晚上一个人在卫生间洗脸不敢闭眼睛。
不仅是洗脸,还有洗头发的时候也是,不敢一直闭着眼睛,就觉得会有人在盯着自己。
总是需要睁开眼睛确认一下,会不会有人在自己身后,然后才能放心的继续洗脸。
不过,这次却是真实的视线感,路雪挪不动脚步,也不敢贸然抬头。
在她原来的房间,她没有找见到任何一面镜子。
她也问过其中的一位苗族姑娘,明确表示过寨子里没有哪一家里有镜子。
可是就是刚刚,路雪抬眼的瞬间看到了自己的脸,正对着自己有一面铜镜。
镜子里的她,有个东西趴在自己的背上,披头散发,满脸乌黑,看不清面貌。
路雪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帘,极力掩盖住眼底的害怕。
江哥和阿初他们都在外面,她不会有事的,得想办法脱身。
喉咙发干,发不出一点声音,鬼是什么时候缠住她的呢,路雪不知道。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体质——招鬼。
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摆脱困境呢,路雪在脑海里搜刮仅有的线索。
背上的鬼可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细长苍白的手指轻轻划过路雪的脸颊,干裂的嘴唇微微扯起。
耳边响起尖利的笑声。
像有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脊背爬到肩膀上,嘶嘶地吐着信子,阴冷而粘腻。
“咯咯咯,你看见我了,对不对。”
话语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另一只手上的长指甲刮擦着铜镜,发出刺耳,尖锐的声响,令人不适。
路雪脑袋一阵刺痛,像是被重锤猛击,那种痛苦深入骨髓,让人无法忍受。
声音越来越大,脑子快疼到麻木了。
乌黑的眼仁逐渐变得呆滞,路雪猛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背上的鬼影身体扩大,浑身快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包裹。
但路雪却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