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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却是妹妹亲手打晕自己,将她送了回去,还说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
给山神献祭的女孩,必须是十八岁,而且还得是处子之身。
族长被欺骗之余,愤怒地想要直接杀掉她,可惜没成功。
她靠着一身炼蛊技术成功逃脱,没有牵挂的她,寨民们拿她也没办法。
老人从回忆里抽离,缓慢眨了眨眼,脸上早已一片濡湿。
“唉,她是我阿妹,还活着就好啊,还活着就好……”
她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婴儿塔里太久了,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
甚至连妹妹的踪迹都再也没看到过,当时当然是恨她的,真的想当面质问她为什么。
不过,时间一长,她也就不怪她了,平平安安的,她就放心了。
“如果你们能将阿妹带来,让我们见一面,我也就知足了。”
“来,你们将这八支蜡烛分一分,听清楚了,蜡烛白色是生,红色就是死。”
“希望你们永远不会碰到变红的情况,使用蜡烛也是有代价的,想清楚再用。”
老人说话带出一串咳嗽,顺手牵起袖子拭掉额头上的一层细汗,将所有玩家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神愈发复杂,正色道:“你们当中,混入了一个鬼。”
这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身旁亲密无间的同伴也变得不可相信。
老人没有说是谁,只是一直在念叨着,时间不早了,你们该走了。
临走前,老人对着每位玩家都轻轻拍了拍肩膀,仿佛在为他们拭去不存在的东西。
“好了,这样你们就不会被这些可爱的小孩缠住了。”
“慢走不送。”
婴儿塔的门在众玩家面前重重关上,给他们喂了一嘴的灰尘。
呃,她管那些恐怖的婴儿叫可爱的小孩?
每个队伍两支蜡烛,他们从婴儿塔里获得了莫大的帮助。
这一趟没有白来,玩家们默默想着。
江祁拿着蜡烛怼到陆执鼻尖,“陆执,你闻闻,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陆执不用特意去嗅,就闻到了蜡烛上刺鼻的尸臭味。
蜡烛燃烧怕是要用他们的生命为代价。
蜡烛被丢给了林挽初保管,路雪学着林挽初左看看右摸摸,蜡烛的触感实在是不太妙啊。
蜡烛外表呈淡淡的白色,透明度很高,表面布满了奇异的纹路,宛如人体的血管一般错综复杂。
路雪和池渺淼伸出手去触摸这个蜡烛,感受了一下它的质地。
当手指轻轻触碰到蜡烛表面时,路雪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感觉冰凉而湿润,仿佛触碰到了新生婴儿的皮肤,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油腻感。
微微用力按压了一下,蜡烛的表面竟然轻微地凹陷了下去,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这种触感让路雪感到有些不适,赶紧收回了手,蜡烛就落到了池渺淼手中,林挽初将蜡烛从她手上拿走。
池渺淼跟她对比起来,就显得冷静多了。
“你不害怕吗?”
池渺淼摇头,这种程度的她还能接受,毕竟没有什么比人心更可怕的了。
回到住处时,苗族姑娘们正在准备晚饭。
玩家们围坐在一起,但无声和周围的人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们现在可是和鬼在同一个屋檐下。
只有江祁和陆执,站着背靠在门边。
一位女玩家神色张皇,猛地冲进了屋子。
话语里不乏深深的担忧,急得说话都重了些,“那个,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莫清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