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为师分担一些。”白头童翁一想到萧红玉,就不想回焦县了。
“那司马允与我师姐比起来,谁更聪明?”钱满粮继续问师父。
“那还用说,傻子都知道,玉儿就是一个笨丫头,跟为师学了这么久了,除了会捣鼓一些小毒药,啥都不会。对了,你不说为师还没发现,玉儿这臭丫头,如我那师兄邪无子般,只会制毒,不会制解药。”白头童翁像发现什么稀罕事般,一脸震惊:“这臭丫头,好的一点没学会,唉!”
“如此,师父,您不如收了司马允,做您的关门弟子。”钱满粮趁热打铁。
“乖徒儿,你有所不知,无常索魂派司马家族,只学本家的独门武功,他们是不另投师门的。”白头童翁语带惋惜地道。
“允儿,你还愣着做甚?”司马正南提醒儿子司马允。
司马允会意,向白头童翁跪了下来,叫道:“师父,您收下徒儿吧……”
“司马宫主,这这这……不合贵派的规矩。”白头童翁满眼欢喜,又怕坏了无常索魂派的宫规。
“白前辈,规矩是人定的,亦也能改。请白前辈念在尊师与我祖父棋谊的份上,收犬儿为徒吧。”司马正南诚恳地请求。
“好好好……既然司马宫主同意了,老夫能得一如此好的徒儿,何乐而不为。”白头童翁起身,搀起跪在地上的司马允,喜笑颜开地道:“好徒儿,起身来起身来……”
司马允起身来,遂向钱满粮行礼作揖:“司马允拜谢师兄成全。”
“好好跟师父学制药,君子报仇,不用十年,你懂的。”钱满粮鼓励道。
“明白。”司马允目光坚定。
见师父已收了司马允为徒,钱满粮上前一步,向司马正南拱手一礼:“司马宫主,晚辈要向您求证一桩陈年往事,请司马宫主成全。”
“周公子,有事你尽管问,司马正南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马正南回应。
“晚辈真名钱姓,名满粮。”钱满粮说完,转过头对司马允抱歉地道:“师弟,容后向你解释。”
经过这三日的生死交情,司马允已完全信任了钱满粮,就算钱满粮说出真名,司马允也毫不生气,轻点头回应钱满粮的歉意。
钱满粮复转向司马正南,道:“司马宫主,三十八年前,贵派是不是向焦县的周家山庄送过一封恐吓勒索信?”
食人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