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只是他也没有能力去改变,所以也只能叹息一声。
之后李弘文和徐婉晴两个人再也没有聊过这个问题,也没有再跟中年人去搭过话。
不过从县里火车站出来之后,李弘文就带着徐婉晴去邮电所给京城打了个电话。
“这个农业方面我倒是确实有同学在这一块,不过你说的这个袁研究员,我不确定他认不认识,我打电话去了解一下,如果说有这方面的关系,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李弘文并没有找徐婉晴家里的人,而是把电话打到了原来他父母上学的大学副院长那里。
因为小时候他经常跟着父母来学校,也跟学校的很多领导都认识,甚至于在父母没被下放之前,他还经常去学校里头玩,所以这些人也都记得他。
特别是副校长,当年李弘文在父母上班的期间,他跟这位副校长聊的还算是投缘,甚至对方还想认他当干孙子。
所以在想到要去找袁老爷子联系方式的时候,他就把电话打到了学校副校长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京城的很多大学老师教授以及这些校长之间都是认识的,袁老爷子并不在大学任职,但是他所在的农业科学院也算是学术机构,所以他觉得通过副校长应该能够找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马爷爷,谢谢您了,到时候您就打这个电话,找一个叫小蔡的,把事情交代给他就行,我下乡的地方并不在这边,所以打电话找我的话时间会很久,他跟我关系很好,是个可靠的人,把事情交代给他就可以。”
“好的,你父母他们你知道去哪儿了吗?他们情况你了解吗?”
“知道,中途找人去见过他们一面,他们过得还好,谢谢您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唉,说起来....算了,这事儿就不提了,你现在在北三省下乡,也要照顾好自己,还有学习上不能落下,不能因为现在这个风气就觉得学习没用,学习还是有用的,明白吗?”
“我知道,这两年我一直在学习,高考丛书的内容我基本上都学的差不多了。”
我在年代文里做纸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