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家人?你须知我是遭了算计,被强制与你做的捆绑,却不是我心甘情愿。你若想看,老老实实跪下求我。”
“灵儿姑娘,这里跪……不方便吧,你先帮忙分开,我回房间给你补上。”洪浩还想挣扎一下。
“你且想好,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跪下磕一个头,我就开一页。”灵儿岂会轻饶。
洪浩不敢再讨价还价,转身对聿老头道:“老先生,我有个神奇法子能分开……那粘连的有几页?”
聿老头道:“那一处有三页……你有何法子?”
洪浩不再言语,扑通跪下,对空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求仙子帮忙把书页分开。”
灵儿赢了场面,心满意足,说话算话,当真就把那三页分开了。这对她不过是轻而易举,举手之劳。
“嘻嘻,你倒乖巧懂事,本姑娘念你心诚,已经把那三页分开了。”
洪浩听罢,赶紧对聿老头道:“老先生,你看看,我这法子有没有效果。”
聿老头见他神神叨叨跪地求拜,这片刻就好了?当下狐疑查看,却不料这几页书果然已经分开,且无丝毫伤到页面,字迹都是清清楚楚。
他不禁大喜,“公子你这是何等仙术?真是羡煞老夫也。”
洪浩装大,做出不值一提神态,“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老先生先看看书中内容,都讲了些什么?”
老先生便认真看了起来。他看书是老做派,边看边要摇头晃脑读出声来。
“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子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整日……咦,此处涂抹,不知何词……遂废织衽。天帝怒,托王母。王母令朱雀捉归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织女不敢怒天帝,遂迁怒朱雀,世仇之。”
这么一读,洪浩也就大致听懂了这段文字的意思。
他暗忖道:“原来我家红糖和天上的织女有这般仇怨。红糖不过是奉命行事,织女却有些不讲道理。”
聿老头读完,却还在那里纠结涂抹之处,喃喃道:“整日作甚?整日……”
洪浩笑道:“恐怕就是整日。”
老先生听闻,默然思索,随即点头应承,“极是极是。公子不愧是把西游记读出银瓶梅感觉之人,好好字句在你口中便有新意。”
洪浩一时哭笑不得,也不知老先生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却不料老先生接下来一句话,让他更加哭笑不得。
聿老头指着那厚厚的一摞书道:“公子既然有这等神奇手段,这里还有许多粘连书页,烦请公子今日好人做到底,一并都分开。”
洪浩叫苦不迭,可老先生既已开口相求,他自然不好拂了老人家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给灵儿不住磕头。
一个多时辰后,他才艰难起身,忍住一身酸痛与老先生作别。
出了藏书阁,一身骨头浑如散架一般,他自己暗忖:“须得找个地方休息一阵。”
那狭窄走廊出来,离得最近的便是灵香阁,洪浩自然是想也不想,径直来到上官娴儿的房间。
娴儿见洪浩来,自然十分欢喜,起身便要给洪浩让座倒茶。
洪浩摆手道:“娴儿不消客气,今日坐不住,我要躺着说话。”
上官娴儿一愣,旋即红着脸道:“公子若不嫌弃,自然都依公子。”
洪浩听她语气,见她扭捏模样,知她误会。连连道:“不是那个意思,我现在浑身酸痛,走不动路,借你的床休息一下。”
说罢一下瘫倒在床,“说来恐你不信,我刚刚磕了三千五百二十七个头。”
娴儿惊奇道:“公子这是为何?”
“这个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