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
洪浩不住点头,“是的是的,那些守洞人觉得连破铜烂铁都算不上。”
“那你落地,让洒家好生瞧瞧。”这汉子当真是精明,不管洪浩自己如何说,总要眼见为实。
洪浩听来,却如晴天霹雳!
本想三两下把这汉子诓走,自有那群守洞人前辈轻松收拾。却不料这厮心思缜密,奸猾程度与他的外貌和功法路子大大反差,实在是人不可貌相的标本典范。
洪浩脸色微变,心中开始极速盘算,“水月断然不能给他,这汉子看着水月小巧可爱,他蛮横起来据为己有,我却没个哭处……洞天更是万万不可显露,苍翠,苍翠有一道法则力量……”
“另外便是刚刚到手的逾常,这逾常……”
“公子,怎生想起灵儿来了?”一个略带幽怨的女声在他心田响起。
洪浩倏然惊奇,这有剑灵的兵器果真是不一样,自己不过是刚刚起一个念头,它立刻就知晓。
不过如此也好,眼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逾常倒是一根救命稻草。
“姑娘……哦不,姑奶奶,好歹念及我带你出来的情分,救命则个。”
他眼下也不知逾常究竟能不能对付这汉子,但眼下也无他法,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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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巨雀在手,对灵儿是爱搭不理,怎么?现在巨雀没了,才又想起人家了。”
她不过是剑中生出的一个虚影女子,说话仍是犹如醋坛子打倒一般酸气十足。可见这吃醋的本事,只要是女子,终归天然自带。
“姑奶奶,只要你能帮我解了眼前之危,以后……以后你要怎样便怎样,我都依你。”这口气,跟精虫钻脑哄女子脱衣的急色鬼一个德行。
那汉子见他磨磨蹭蹭,便有些不耐烦,喝道:“小子,洒家只是看看,你莫惹洒家不快活。”
洪浩只得点头哈腰,假意奉承:“壮士大哥,莫急,嘿嘿,其实那些守洞人见我可怜,还给了我一件……”说罢伸手入怀,握住逾常。
“姑奶奶,万事以后再计较,眼下先帮了小可这一回……对付此人可有把握?”
“公子这话说的,小女子都不知该如何回话。”灵儿慵懒的声音,显然是觉得洪浩这问题极其可笑。“罢了,眼下你好歹是我主子。公子须知,像这般粗鄙腌臜无名之辈,灵儿是为你才掩鼻为之。”
洪浩见她说得云淡风轻,便稍微放心。毕竟也是葬兵洞出来的,就算不如巨雀,也不会差得太多吧。
“如此便有劳姑娘了。”洪浩心念道。
“嘻嘻,今日就算灵儿送给公子的见面礼吧。也好教公子知晓小女子手段。”
洪浩便随即抽出逾常,伸手递出,对着壮汉道:“还给了我这个……”
他话未说完,手中逾常突然凭空消失。
洪浩和汉子俱是一愣。
洪浩心中暗暗叫苦,这逾常在洞中就诡诈无常,此刻莫不是戏耍他一番,径自跑路?
那汉子却立刻暴怒道:“小杂种,竟敢戏耍你家大爷!”他气势再涨一层,眼见就要发作。
洪浩被这威压所慑,动弹不得,后悔不迭。早知道还不如趁男子不备,转身极速往归元山而去,或还有一线生机。
然后洪浩就看到极其诡异的一幕。
那汉子呵斥道:“洒家又没说一定要你那小玩意,你竟敢耍些花样,戏弄大爷……”
只是他一边说话,洪浩却看得分明,他整个身子,从脚开始,如碎石子一般纷纷掉落,顷刻间两只腿脚已经掉光。
但汉子浑然不觉,兀自还是怒骂:“你须知晓,洒家是摸到天上门槛的人物……”
他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