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忍不住嚎啕大哭。“我自然可以随波逐流,顺着她的性子,说她爱听的话……可最终受苦的,还是全族百姓。我若不说,实难心安。”
原来为政和修道一样,也要讲究个心安。
只不过她抽泣说出这话,门外却一阵敲打之声。想是灵香阁的人,听到哭声动静,来一探究竟。
“公子,可是那小贱婢耍性子忤逆公子?”门外声音传来。
洪浩大声道:“无事,我正耍得兴起,莫要来扰我。”
“哎呀,想不到公子是个会耍之人,这小蹄子平日里死猪一般,今日倒是有福受公子教化……”门外生怕得罪洪浩这阔绰的公子哥儿,又是一番阿谀奉承才没了响动。
洪浩听到这些话,更知上官娴儿平日定是受打骂欺负惯了的。
不由得怜惜道:“姑娘,你在船上多久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上官娴儿凄婉一笑:“早就习惯了,每日只当被鬼压床。我忍辱偷生,就想看看这天道究竟有没个好轮回!”
洪浩坚定说道:“姑娘放心,我虽修道之人,却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修道之人。”
“姑娘之事,老天爷管不管我不知道,不过我是管定了。”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霸气侧漏,上官娴儿望着他,竟不由得有些痴了。
上官娴儿突然扑通跪下,“公子高义,娴儿铭感于心,只不过公子不清楚,朝阳现在力量有多可怕……若是为娴儿这残花败柳让公子以身犯险,公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娴儿万死难安!”
她轻声道:“洪公子有此心意,娴儿已经心满意足,恳请公子千万千万莫要犯傻……”说着说着,已经又是泪流满面。
“咦,你怎知道我姓洪?”
“娴儿并非蠢笨之人,公子对族长脾性了解,决计不是公子朋友能知晓的。”
洪浩赶紧扶她起来,“那些以后再说,眼下还是先助姑娘脱身此地为要。”
上官娴儿摇摇头,“恐怕极难……”
洪浩道:“这有何难?无非就是银子灵石的计较,我其他东西不多,唯独这灵石,用也用不完。”
他此刻一本正经装大模样,若是老头子看见,必然鄙夷这便是大贱种。
说罢他转身去到门口,“你在此稍候,我去去便回。”
开门出去,立刻便有一个姑娘迎上前来,“公子耍好了?可曾尽兴满意?”
洪浩点头,“满意满意,你们妈妈在何处?带我去寻她,我有事要讲。”
这姑娘便带着洪浩来到老鸨的房间,门本就开着,老鸨正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杆烟枪,吞云吐雾,一副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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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公子找你有事讲。”这姑娘在门口叫一声,老鸨望见洪浩,立刻便起身,一摇三晃荡了过来。
“公子何事?”老鸨谄媚一笑,她对洪浩印象极深,简直就是财神爷化身。
“鸨母,我想和你谈谈上官娴儿姑娘的赎身事宜。”洪浩开门见山。
“哎呀公子,你若耍得开心,常来耍就是,替那鸟人赎身不值当。”老鸨子劝慰,“老身是诚心为公子考虑,日久生厌,赎身的花销,公子可以换多少姑娘轮着耍。”
洪浩心中有些奇怪,一般赎身,都是可以大赚一笔,这老鸨怎么会推三阻四?
当下道:“上官娴儿这姑娘合我胃口,我就要她,鸨母你开价便是。”
“哎呀公子,这环肥燕瘦,各有不同,公子多耍几个再做决定不迟……”老鸨兀自还在相劝。
洪浩有些不耐烦,“鸨母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作甚?我就要她,你随便开价。”
眼见财神爷要发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