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洛昂淡淡的回答。
“不,应该说是,已故的先任君主。”
景唯纱大脑叠机中。
“这就是你帮王爷的方式吗……”
帮他……刺王杀架…….
沈确要是上位了,那是不是高低得给洛昂封个一字并肩王?
“这难道不好吗?你看下面的火,烧得很大呢,不知道那份传位给安鲁的遗诏有没有被烧干净。”
难怪之前就觉得洛昂这人有点奇怪,还以为他只是表里不一太严重,结果他是真狂徒啊!
他做事,一点后果都不计的吗?
北昭国的国情,属于是君主立宪制,后续追究责任,他就不怕连累弗林莱奥全族?
“在担心我还是沈确?”洛昂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你。”景唯纱回答的很诚实。
“为什么担心我?害怕我被抓?”
“对,你这样是不是还会连累你全家……”景唯纱心慌到没边。
她求洛昂出手帮沈确,谁知道他会直接炸死沈确的父皇!
“没关系,我相信他们,就像你相信我一样。”洛昂回答的云淡风轻。
“我什么时候相信你了?”景唯纱反问。
“不相信我,还会第一次见面就让我标记你?跟我回家?刚才抱我那么紧?和我三番五次接吻?甚至,让我救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三个字,他语气很重,一字一语道出来。
洛昂这五连问,景唯纱急着为自己辩解道:“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是我没有办法……”
“可是后来我也碰了。”洛昂很直接的打断。
他嘴角上扬,“很不错呢,不愧是纱纱。”
“你……”景唯纱脸庞白一阵红一阵的,羞到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
“又要说我道貌岸然的禽兽?还是无耻之徒?”
“都有!”
“记下了,回头好好在你身上展示一下。”
景唯纱脸色彻底白了。
她知道洛昂这个人,实际做的事,会比嘴上说的还要更疯!
知道又吓到她了,洛昂接着宽慰道:“别怕,逗你呢,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景唯纱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了,问题不是他刚才炸君主,会不会连累全家吗?怎么跑偏成这样了!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不正经!
真是白瞎了这张俊美儒雅的脸!
“你家人知道了,真的不会怪你吗?你这属于是恐怖袭击,你就不担心他们把你从家族除名吗?”
景唯纱觉得,洛昂之所以这么狂妄,极大程度就是因为他背后有整个弗林莱奥家族。
“哦,那太好了!”洛昂语气中还带着淡淡的兴奋。
“这样我就不用当珍娜·德蒙的雄夫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雄夫了!”
景唯纱脸上的忧虑僵住了。
他最好是在玩抽象!
如果不是在玩抽象,那他该是有多讨厌珍娜?或者说,讨厌德蒙家族。
“纱纱,你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我可能不是你的第一个雄性,但我能是你的第一个雄夫。正好你的第一个雄性,八成已经死了。”
他说这话时,不正经中透着认真。
“你在开玩笑?”景唯纱不大相信。
“没有。”洛昂收敛了所有轻浮浪荡,恢复了本该属于弗林莱奥大公子的内敛端庄,“我说的,都是真的。”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为你沦陷了。纱纱,你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有多迷人吗?”
景唯纱疯狂咽口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