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和妈妈在家里说了些话,然后我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去做后就给大庆(代称)打去了电话。大庆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他,因此我就没再和他联系了。这通电话也是许久之后因为有事要打过去的,我想这电话估计会让他觉得奇怪吧。
电话里大庆很开心,我说要约他吃饭,他欣然答应了。
随后我又联系了好友陈海(代称),让他帮忙做了些事。...这便就有了开端了,心也就提了起来。...有点儿担心诸事繁杂,萌生了些许退却的念头,但已经到这儿了,只能是向前努力去做了。
转而我穿着泳衣潜在湖水中迎接陈海派来的人和货。时间点正好,眼瞧着两个男的在水下抬着个方木箱子朝我游过来,后面还有些许提着货的其他人,有男有女,形成一个小队伍。之所以在水下这么运,也是为了隐蔽起见。我看打头那两个男的抬那箱子抬的费劲,正好又朝我这边过来的,于是我就顺手抓提住了前面的那个面,倒着游起泳来。那箱子确实沉,原先两个男的抬,现在又加了我这一个男的,三个男的,上手这么抓着依旧觉得费劲,心想那两位一路这么抬过来挺不容易的。
转而恍惚间我的视角从那个身体中出去了,能在另外的角度看到自己方才那个男性的身体。
再转,我带着那些人到了屋室内,大家在一起开会商议着接下来要做的事。东子(代称)坐在临近我的右侧沙发上,和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和内部状况,然后告诉我说这样是违法的。...我知道这是违法的,心中也为此有些许忐忑。不过好在并不是严重的违法乱纪,算是属于边缘地带吧。
东子和我说违法这话并不是为了阻止我,或者劝退。他是想提醒我其中究竟,让我多加注意。
我的土被子烂了,需要修理,一个很专业的男同伴王岩(代称)帮我将我那土被子挪放到了我卧室左侧的那间屋子中。...我那土被子外层是布料,内部的填充物都是土。上面有不少破口处,这样如果盖被子的时候里面的土就会从破口处流出来,非常的不方便,所以必须修整好才能用。我和王岩放被子的时候听他说了一些处理方法,其中一点是平放,当前土被子就是这么放置在那间屋子中的桌案上的。由于技术需要,我们还在土被子下面垫了些砖。
由于王岩需要先去忙别的,于是被子就先放那了,计划着等忙完了再来修理。他先走一步,我随后走的。
我们放被子的这边是个隐蔽的室内廊道,我的卧室和这间屋子都在挨近走廊口的左手边。通向这里的墙面是可移动的,有点儿像秘密空间。看着好好的墙面,其实用手一推就走了。当然现在放完了东西我就还要把这墙面复原的拉回来。拉到我的卧室门口处时,我发现自己的房门有漏缝,是门锁的问题,镶嵌在门框上的那部分门锁特别的靠里,一部分超出了门框的界限。
想来那门锁还是我自己装的,记得当时知道自己这么装坏了,但当时有其他原因的考虑。不过现在看着不行,门合不上不成,且那半个在门框上的锁还松动的很。这样推门就能进去,有安全隐患。看着想着就打算将那门锁修一修。
我走出家门,门口对着的是个宽敞的廊道空间。看到左手边的场景,我呆愣在了那。原来那什么移动墙是来回移动的外面公共区域边墙这部分,眼瞅着左手边的地面上靠墙铺着一窄条浅灰色的室内地毯,我的房门和放被子的房门就在那。原来以为的秘密空间竟是这般没有一点儿秘密。突然就觉得自己住这地方经济到掉底,些许失落感在心头盘旋,不是滋味。
还有一个突出感觉是我的卧室门,本来门锁就是坏的,原本想着在那个可移动墙面保护下的密室中还能有些许安全。可现在看来,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