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家里,花如鱼先下车,开了门锁,打开一扇大门,就要进去,被锦天喊住:“七七,大门全打开。”
花如鱼有些诧异,但还是照做。
开了门,她站在院子里等他。
这次锦天把车开进了院子里,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下,
锦天下车,先是走到大门前,关上大门,然后从里面落锁。
花如鱼问:“车不还回去吗?”
锦天没回她的话,几个大步走到她面前,把她圈在自己和车前盖之间。花如鱼被迫后退两步,后腰抵着车前盖,双手背后,在身子两侧支撑着。
锦天一只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迫使她仰视着他。
她看着他,睫毛轻颤了几下,笑意盈盈的问:“天哥,你这是要干嘛呀?”
声音里,锦天怎么听,都多了一丝醉人的甜腻酥软。
他看着她,眼神晦涩,声音难辨喜怒:“七七,我本来以为你是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白芙蓉。可是,你好像是一朵少见的黑喇叭,就连花蕊都是黑的。
咱们俩可是才认识两个白天一个黑夜,刚领的结婚证。
刚才那个周奶奶,后来几岁稚龄的小山子、二娃子,还有那一首顺口的歌谣,你就当着我的面,毫无遮掩地做着。
这是觉得军婚难离,你有了保障了,就不需要我了。
就不担心我反悔?”
花如鱼还是一脸笑意盈盈的,而且看上去笑里还带着一点疯:“那天哥,你反悔了吗?”
他弯腰,低头,凑近了她几分,焦灼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有些酥痒,他意味不明又带着几分危险暧昧地问:“你猜?”
花如鱼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腰身,两个人腰间贴的更近了些,上身也微微后倾了些,见他没拒绝,她笑的更自信了,看他的脸色也更清晰了。
她说:“天哥,证都领了,军婚保护的更多的好像是军人。我现在是你的人了,而且是合法的,你说,是不是?”
锦天这次两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离自己更近些,说:“嗯,听上去有些道理,但,不多。”
她的心颤了颤,下巴有点疼,面上依旧笑的肆意,还多了点讨好:“怎么会呢!你那么强大,别人阴谋诡计都伤害不了你。
我不行,这么弱小,我每时每刻殚精竭虑的,都不一定躲过别人的算计。
不用点手段,这会儿恐怕尸体不定在哪里被野狼分食,灵魂不定在哪里飘荡呢!”
说着说着,她从赞美他的强大,到轻嘲自己不得好死,眼睛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戾气,就好像她曾经经历了那些一般。
锦天心里自嘲,他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他轻描淡写的问:“没了?就这些?”
她在心里咒骂,狗男人,真不好忽悠,还得再接再厉。
然后,脸上也更加真诚:“也不是,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瞒着你,想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我,我可是奔着和你好好过日子去的。以后我的指望可全是你。”
“暂时算你通过,不过,我还有点生气,可怎么是好呢!”其实,他也没生气,就是单纯的想逗一逗她,看她绞尽脑汁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并且,貌似,很好玩。
她双手搂着他的腰身收紧几分,暧昧不清地说:“那,你觉得我怎么补偿你好?”
他的头又低了一下,两个人,鼻尖对鼻尖,气息糅合,他的唇轻触了一下她的唇,然后分开。
就听他说:“我只收实在触碰得到的歉意,其他的,免谈,记住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是他的声音,她听着,都是悠远空灵的。
等她回过神,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