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斧头上的银白反光,可想而知这斧头有多锋利。
察觉到她刚才的紧张,他调侃道:“没想到我家小媳妇这么厉害,连斧头都会用,厉害!”
黑夜里,花如鱼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人嘴真是欠,不占便宜会死啊!
因为他的插科打诨,她的害怕倒是忘记了。
回屋子的路上,她在前,锦天在后,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他那霸道的气息完全将她包裹,有些许不自然,也被黑夜所掩盖。
进到屋子里,花如鱼解释道:“我以为刚才是我奶他们,今天晚上,他们也许会有行动,希望到时候,你别出声,配合一下。我要抓住他们的现行,然后报官。”
锦天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花如鱼说:“就是他们联系了一个买家,要趁着黑天,把我卖给大山里的光棍,然后宣称我失踪。
再假惺惺地哭一哭,找一找,最后顺便继承我家里的一切。
所以,这些天,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家里捣乱拿东西,就是为了放松我的警惕。”她淡定的说着事情经过,就像在述说别人的事情。
锦天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感受,更不知道她是经过了怎样的心酸历程,才能如此平静的述说着事情的前后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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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定不好受就是了。
他听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何况是她。
那些是除了她父母外最亲的亲人了,如今父母不在了,他们就是最亲的亲人,他们却要赤裸裸的捅她刀子,盼着她死。
锦天问:“你有什么计划?”
花如鱼说:“等他们来,然后被他们带走,直到进了大山,完成交易,你再行动。”现在她身体能进空间了,就想拼一把。
锦天反驳道:“不行,这样子你太危险了。”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我就想让他们绳之以法,如果提前行动,那买卖双方的的罪怎么定,判轻了,我不甘心。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花如鱼愤恨地说着,眼角的泪不受自己控制的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整个人抽泣的不行。
锦天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你忘了,你现在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军属。
军属遭遇这些,是要从重处理的。这样,你听我的,一样能让他们受到该有的处罚,好不好?”
花如鱼并没有松口,说:“你说,我听听看。”
锦天下巴抵着花如鱼的头顶,苦笑,温香软玉在怀,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这叫怎么回事?
他一定是史上憋屈第一人。
这不像他。
锦天说:“其实很简单,让今晚来的人把你带走,然后我正好过来,在门口迎面遇上,抓他们个正着。
凭部队里的审讯手段,他们会从实招来,不敢说谎的。这样,一样能定罪。”
花如鱼有些急切地问:“可以吗?会判死刑吗?”
锦天不想骗她,说:“不会,会判劳改农场,五到十年,就是你被抓被送去了买家,然后买卖双方被抓,也是判的这些。
但是你是军属的身份,可以从重处罚,就能判十年以上,甚至是二十年。不过劳改农场也是分地方的,你明白吗?
有些地方地处边境,地幅辽阔,人烟稀少,狼群成队,好多人去了没多久,就被狼群活活分尸了,也是有的。”
花如鱼若有所思,她前后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活过二十岁,是她见识浅薄了。
她闷闷地说:“那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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