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雄英正要开口,却看到朝堂之上,有人站了出来,冲着詹徽说道:“你还真把自己当忠臣了!”
此人正是詹徽的死对头,都察院主官,左都御史凌汉。
“陛下,詹徽此人,品行不端,暗藏鬼胎,借推行新政之机,在江南大肆屠杀,造成上百起冤假错案,导致江南之地怨言四起,局势动荡!”
说着,立马跪了下来,挺着腰板,说道:“陛下万可重用此等奸佞之臣啊!”
右都御史练子宁拱手道:“陛下,臣要参詹徽假借徐王之令,大行屠戮之举!”
礼部尚书王钝说道:“臣要参詹徽欺诈江南商人,借机谋私之罪!”
刑部尚书暴昭说道:“陛下,詹徽却有动私刑之举,请陛下依法问罪!”
“臣附议!”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片刻的功夫,出来二十多人,全是参詹徽的。
朱雄英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会发生,于是就想看看詹徽的能力,如果他连这种场面都处理不了,那只能说自己看走眼了。
“詹卿,你怎么说?”
詹徽作为官场老油条,哪里不明白皇帝的用意,开始一一反击。
“凌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本官制造冤假错案,大肆屠杀,岂不知本官杀的都是抵抗新政的士绅,商人,可有错杀一位百姓?”
“还有,本官推行新政,是受朝廷委派,奉皇命而行,凌大人此话分明是在诋毁新政!”
凌汉气愤道:“你少在这胡搅蛮缠,你敢说你没有冤杀一人?”
詹徽毫不退让的反驳道:“为了推行新政,为了陛下千秋大业,为了大明江山社稷,为了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死几个士绅又有何妨!”
练子名呵斥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说的好听,你怎么不去死!”
詹徽听后却冷笑起来,说道:“你们只看到本官在大肆屠杀士绅,却不知道,本官在江南为官三年,救活无数百姓,为朝廷带来二千二百万两的税收!”
“什么……二千二百万两的税收?”
此话一出,那是一片哗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纷纷看向户部尚书郁新。
郁新倒吸一口凉气,点了点头,足以证明这件事是真的。
怪不得皇帝会给他詹徽这么高的封赏,这可是两千二百万两啊,整个大明两年的税收。
许多参詹徽的官员已经默默退了回去。
詹徽傲然看向众人,仿佛在说,国库空虚多年,是我詹徽用了三年时间给填满的,你们谁有这个本事。
“那也免不了你屠戮江南之罪!”
凌汉继续说道:“陛下,若是不问罪詹徽,江南人心不稳,必然动荡啊,请陛下以大局为重!”
其实凌汉也并非强词夺理,毕竟治理天下,还要依靠士绅,人杀了,新政也推下去了,这个时候朝廷就要开始安抚了,至少要有一个态度。
“陛下!”
此时,朱允熥突然站了出来,拱手道:“屠戮士绅,欺诈商人,动用私刑,全是臣把刀架在詹徽脖子上逼他这样做的,所有事情都与詹徽无关,全是臣一人所为,臣所犯之罪,罪无可赦,请陛下治罪!”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