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李景隆从五军都督府骑马回到了自己家,刚下马突然闻到了一股恶臭。
“哪来的臭味?”
为了不让人发现,李景隆独自一人悄悄的回家,并没有带任何随从,所以也没人回答他的话。
没有多想的李景隆立马走到府前,正要敲门,却发现自家大门被人泼上大粪,那股恶臭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仔细一看门上的痕迹,好像还被砸过,在看头顶上的那块门匾,原本朱红色的曹国公府四个大字竟然被染上一层金汁。
“我日他八辈子祖宗,谁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朝老子家大门泼大粪……”
大门可是主人的脸面,这无异于往李景隆头上撒尿。
老李顿时怒火中烧,他扯着嗓门大喊道:“老子回来了,快给老爷子开门!”
喊了半天,府内一点动静都没有,老李快气炸了,他对着门上没粘上大粪的地方猛踹几脚,怒吼道:“人都死哪去了,快给老子开门,都他娘的不想活了啊!”
刹那间,大门被缓缓打开,管家李忠带着府人手持棍棒冲了出来,不断叫嚣道:“你们这些小毛贼就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屁事,有本事别跑,看爷爷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你要打断谁的腿?”李景隆暴喝一声。
看到李景隆的瞬间,李忠都快哭了,立马委屈的说道:“公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啪!”
老李二话不说,直接一个响亮的巴掌抽了过去,怒吼道:“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都是谁干的?”
李忠捂着腮帮子说道:“公爷,小的也不知道啊,这几天突然有人来咱们府上捣乱,每天都有人来泼大粪,这门已经清洗过三四回了,这大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泼的……”
李景隆眉头一皱,立马问道:“这种情况多久了?”
“从大年初二开始的!”
李忠无奈的说道:“莫约七八天了,夫人都快被逼疯了,小的去了都督府好几次,都没找到公爷,一打听才知道公爷在宫里,小的进不了宫啊……”
“公爷,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
李景隆眉头一皱,反问道:“你怎知本公得罪人了?”
李忠赶忙说道:“您不在府上这几日,那些人除了朝咱家泼大粪,那嘴也不干净,在府前府后是使劲吆喝,说的实在难听!”
李景隆紧握拳头,怒问道:“他们都骂了些什么?”
李忠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们骂公爷是,,,是狗,还是一条咬人的疯狗,狗喜欢吃粪,吃饱了就不会乱咬了!”
“草!”
李景隆大骂一声,立马推开李忠,走进府中,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些蝇营狗苟的破事是谁干。
看到当家的回来了,曹国公夫人袁氏哀嚎一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大骂道:“姓李的,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道这个年我们娘俩是怎么过的吗,都让人欺负到脸上了,你倒好,当起了缩头王八,七八天都不回来,你咋不死在外面!”
“够了!”
李景隆大吼道:“老子也烦着呢!”
袁氏不依不饶的问道:“这都是谁干的?”
李景隆心烦意乱,不愿意搭理自家的泼妇,转身就走,袁氏在背后大喊道:“你以为你不说老娘就不知道吗,咱家是唯一的皇亲,世袭公爵,你是当今太上皇的外甥孙,是皇帝的表兄,真要论起亲戚,太子都得喊你一声大伯父,谁敢欺负咱家,还不是那些倚老卖老的勋贵国戚!”
“大过年的,朝人家大门泼大粪,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你说说你,你闲着没事参他们作甚,你脑子进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