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陪客全凭自愿,强求不得!”
“谁改的?”
朱济熿大吼道:“哪个王八蛋改的,你告诉小爷!”
此话一出,全场哑然,谁不知道如今的吴王殿下就是当年教坊司的朱英。
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知道归知道,谁又敢说出来?
苏三娘无奈的说道:“那位大人物是谁,我一届女流之辈不敢乱说,但和二位爷确是有很大的关系!”
“谁啊?”朱高煦疑惑的问道。
朱济熿眉头一皱,恍然大悟,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是朱雄英,我听人说过,他以前叫朱英,就是这教坊司的杂役,给人端尿盆,擦屁股,专门伺候这里的娘们!”
“哈哈……真他娘的丢人,亏他还是皇长孙,咱们朱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朱高煦大笑道:“咱们应该早来两年,让朱雄英也给咱们端尿盆!”
朱济熿同样大笑:“然后再把尿盆踢在他脸上,哈哈……”
“那可不行!”
朱高煦坏笑道:“应该让他喝掉,哈哈……”
“对对,让朱雄英喝咱们的尿!”朱济熿大笑着附和。
二人在教坊司公然醉酒侮辱皇长孙,在场的人听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就在此时,两队人马分两个东西方向直奔教坊司而来,东路人马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西路人马身穿皂隶黑衣,手持铁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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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都让开!”
“锦衣卫办案!”
“应天衙门拿人!”
锦衣卫和应天衙役同时在冲进教坊司,领头之人分别站了出来,不约而同看向大楼正在大放厥词的朱高煦和朱济熿。
“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然公然侮辱吴王殿下!”
锦衣卫领头之人大喝一声:“拿下!”
应天衙门这边也不甘示弱,领头的同知厉声道:“速去捉拿案犯!”
朱高煦见状并没有慌,反而大大方方的站在二楼问道:“你们俩是哪来的臭虫,胆敢打扰小爷的雅兴,你们知道小爷是谁吗?”
衙门领头之人朗声道:“应天府同知沈安奉命捉拿案犯朱高煦,朱济熿!”
另一边的锦衣卫同样说道:“锦衣卫百户张虎奉命捉拿案犯朱高煦,朱济熿!”
朱高煦听后顿时大笑起来:“两个芝麻绿豆的小官也敢直呼小爷的名讳!”
二人没有理会,张虎主动说道:“沈同知,既然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不用抢功了,一人一个,我们锦衣卫捉拿朱高煦,你们应天衙门捉拿朱济熿!”
沈安点点头,说道:“可,就按张百户说的做!”
二人大手一挥,麾下人马分为左右立马冲了上去,朱高煦借着酒劲大发神威,连续打倒好几名锦衣卫的力士。
“你们锦衣卫只是我们朱家的家奴,小爷不怕你们!”朱高煦竟然越战越勇,十几名力士竟然拿不下他。
朱济熿就差点意思了,没几下就被应天府的衙役用铁尺抽的嗷嗷叫,很快被按在地上绑了起来。
张虎见状,猛然冲到楼上,趁着朱高煦对敌不备,直接从身后偷袭,死死勒住其脖子,其他锦衣卫一拥而上,这才将他制服。
“我爹是燕王,你们这群家奴要造反啊……胆敢绑小爷……”
张虎一点都不惯着,示意手下把朱高煦的嘴堵上。
锦衣卫衙门!
朱高煦酒劲还没过,面对审问,傲然道:“就是小爷烧的,你能怎样?”
“小爷是皇孙,你丫还能砍了小爷咋的?”
“不就是烧了拱卫司吗,多大点屁事,让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