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微笑道:“你们姐妹刚才唱的确实不错,词好,唱的也好,可惜我们家里的那位老头子没跟来,不然听到你们唱的凤阳花鼓,定然高兴不已,说不定赏的更多!”
“贵人,给你磕头了!”女孩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
“别跪!”朱雄英说道:“回去好好过个年!”说完,直接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雄英吃着虾饼,口中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左手锣,右手鼓,手打花鼓咚咚响……”
“殿下!”
铁铉打断朱雄英的小曲,郑重的说道:“臣听闻这凤阳花鼓都是 ……都是逃难,讨饭之人所唱,殿下乃当今吴王,哼唱这曲子实在不妥!”
“此言差矣!”铁铉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太较真。
“在本王看来,曲子不分贵贱,好听就成,再说了,讨饭曲又如何,皇爷爷以前还讨过饭呢!”
铁铉一怔,只得说道:“是臣迂腐了!”
朱雄英摆摆手,又言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只是本王不拘泥于这些小节!”
“鼎石,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本王听皇上也哼过这凤阳花鼓的曲子!”
铁铉再次愣在原地,见朱雄英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殿下,我们该回去了!”铁铉提醒道:“凤阳的官吏还在等着呢!”
朱雄英点点头,笑道:“先回去吧,把正事做完,再来玩吧!”
凤阳的官吏早已得到了通知,凤阳县令这几日全在城楼等候,随时迎接皇长孙,吴王殿下。
朱雄英坐在马车上朝着凤阳城内进发,没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殿下,中都到了!”铁铉虽然是文官,却不喜欢坐马车,一路之上都是骑马而来。
“恩!”朱雄英点点头,随即挑开车帘,站在马车上向前看了一眼,只见一大群身穿各种官服的官员一股脑涌了过来。
“臣凤阳县县令张度率领县衙官吏叩见吴王殿下,千岁,千千岁!”
“张度……”
朱雄英看着这位中年官员,回想了一下说道:“当年那个七品县令杀三品将军的人是你吧!”
张度不卑不亢的拱手道:“正是臣,殿下,臣当年只是秉公执法而已,别说一个三品将军,就是公侯之爵,只要在凤阳犯了大明律,臣敢抓,也敢杀!”
“别紧张!”
朱雄英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本王看过你的卷宗,你是位好官,那耿天喜虽是功臣耿再成之后,干的却是掠夺钱粮,强抢民女之事,你杀的对,杀的好!”
“你这样正直的好官,当一个小小的县令实在有些屈才,本王回京后奏明皇上,把你调入督查院,担任正四品的御史!”
张度听到此话激动不已,跪在地上叩首道:“臣谢殿下恩典!”
皇长孙三言两语就把张度直接升为了正四品御史,这让周围其他官吏是既羡慕又嫉妒,心中纷纷感慨道:“张县令命真好,磕个头就把自己一个七品县令磕成了正四品御史,我怎么就入不了吴王法眼呢!”
明眼人只明白一个道理,皇长孙,吴王可是皇上的宝贝疙瘩,他要想提拔谁,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张县令,本王认为证明一位官员是不是好官,你说的不算,本王说的也不算,只有百姓说你好,你才是真好!”
“本王会派人去向百姓了解你的官评,若是名不副实,别说四品御史了,就连你头顶这个七品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张度却很从容,郑重的说道:“臣身正不怕影子歪!”
“好!”朱雄英投以赞许的目光!
“殿下!”
张度走上前,恭敬的说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