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良将亦不如也。”
王国宾、曾樱二人在奏折里说了,只要洪承畴能牵制住北路的清军,则南路清军已经无忧,这次建虏入塞之事就已经告一段落了。甚至当建虏兵锋受挫,无奈北归时候,南北兵马只要调度得当来,还能让建虏吃上不小的亏。这让崇祯帝如吃了一剂安心药样,心情陡然一畅。
心情大好的崇祯帝立刻就不再怪洪承畴‘观敌不动’了,反而是认可了洪承畴的作用。如是立刻颁下一道旨意给了洪承畴,让他务必看牢了阿巴泰。
后者收到京师快马传来的旨意,那心里如吃了翔一样无奈。
不说这旨意的早晚,就说那阿巴泰要引兵南下去,就他手中的这些兵马,还怎么去阻挡?
怕也就是王廷臣能听他的命令跟清军硬磕一阵吧。余下的……,真要还有战斗力,他何至于选白广恩去配曹变蛟,作为大军前锋,“追击”清军?
后者在蓟县之战遭受了重创,也就是与白广恩撘班子的白腾蛟阵亡了,其部残兵被白广恩一口吞吃,如此其部纸面力量才显的很不错。
洪承畴并不指望他们俩能牛气哄哄来,而打胜仗难,打败仗还不容易啊?
敌来我走,敌去我追,充分发挥牛皮糖战术。
曹白两人的使命不是真的与清军厮杀,而只是让阿巴泰的进军走的不要太轻松。始终保持着战斗姿态的清军,那必然比大步行军状态的清军走的要慢多了。
现在阿巴泰引清军主力推到了东平,曹白二人也领兵追到了安山镇。但也就是安山镇了。在清军继续南下之前,他们是不会再进一步的。
同时的,齐鲁巡抚王国宾和登莱巡抚曾樱也都收到了崇祯帝的旨意,却是催促二人增兵兖州。
对此两个人做出了两个然不同的反应,王国宾对崇祯帝的旨意根本置之不理,曾樱却使登州总兵黄荫恩领登莱民军数千进入青州。
张广张统哥俩互相搀扶着来到营地的边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登莱民军也都和他们哥俩一样,累得跟狗似的,连躺带坐的摊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半点也不觉得这寒风吹刮着冷。
“大哥,我受不了了,我真受不了了,这帮南蛮子是要折腾死我们啊……”一边捶着大腿,张统一边哀叹着。
张广则视若未闻,这话张统都说几十遍了,可也没见他离开。眼下世道能寻到一处能吃饱饭的地儿,容易吗?
“开饭了……”
张统也不用自己哥哥回应自己,嘴巴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嗦啰起自己的教员有着说不完的话。
直到“咣当”一声锣响,接着不知道是哪个人一声大喊,刚才还说着自己被折磨死的张统立刻满血复活,“腾”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极速的跑向食堂。
张广依旧是见怪不怪。
他们登莱民军虽训练时折磨人,但只要能吃饱饭,看有几个人离开的?
一个个民兵冲向了食堂。按照建制规规矩矩的排起了长队,目光贪婪的看着那一排热气腾腾的大锅,还有旁边的几个木桶里更是堆着冒尖的玉米面饼子。
张广喉咙不觉得吞咽了一口吐沫,那黄腾腾的面饼子真香啊。也不知道是啥粮食。自己种了十多年的地,愣是不认的。
……
东平州内。
“奴才准塔见过贝勒爷。”
“准塔,你来见爷是为了何事啊?”阿巴泰看准塔不怎么顺眼,因为准塔是正白旗的固山额真,是多尔衮手下的干将。而且刚入关打蓟县之战时,调度无章,险些误了大事。
“奴才请领数百兵,伏于暗处,待到尼堪大军经过,劫杀其后续粮队。尼堪没了粮食,岂敢再追我八旗健勇?”准塔低眉顺眼的。
阿巴泰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