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气缠身的白悠悠,吓得脸都白了,他抖着手指着白悠悠,声音都发着颤,“张道士,我闺女体内的邪祟该如何除?”
“世间邪祟,最是惧怕人间至阳之火。”
张道士收了桃木剑,说出来的话,让白悠悠遍体生寒。
这狗东西,竟是想用火烧死自己!
“可还有他法?”
白燕朗一听要烧死白悠悠,呼吸一滞,开始犹豫不定。
真要是伤了这闺女,不说镇国公,就是陆氏都饶不了他。
“白二爷放心,邪祟惧怕至阳之火,一旦感受到威胁,必会离体而去。”
张道士只为谋财,并不想害命,这般也只是想做的声势浩大一些,让别人更加信服。
而且,雇主也说了,只是给个教训而已,不然银子给的再多他也不接这活。
“您且放心,伤不了令千金一根汗毛。”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白悠悠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
她被人捆了起来,嘴巴也被塞住,正在她急得后背冒汗之际,白洛川冲了进来。
“你们在做什么?!”
他去了一趟书斋,刚刚回府便听小厮说了这件事,立即急匆匆赶了过来。
看见白悠悠还好生生的站在那,他顿时松了口气。
“洛川,你妹妹被邪祟占了身体,你来得正好——”
白燕朗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洛川厉声打断:“爹,什么邪祟不邪祟,您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怎会相信如此谬论之言!”
白洛川想上前,被白穆林拉住胳膊,“二弟,张道士刚刚用阴阳镜照出四妹妹体内确有邪祟,此事众人亲眼所见!”
“这世上哪有鬼神之说?”白洛川一把甩开他的手腕,冷冷道:“这江湖道士骗人的小把戏而已,你们也信!”
“这位公子若是不信,你可上前一看。”
张道士捞起铜盆里的八卦镜,西斜的阳光落在镜面之上,折射出一道金光落在白悠悠身上。
立时,那股黑气又重新冒了出来。
“嚯!”
亲眼所见,白洛川也吓了一跳,“怎会如此?!”
一旁的张道士定定看了白洛川一眼,顿时目露惊色,“贫道观这位公子眉心黑气萦绕,也已经沾染了邪祟之气!”
白洛川下意识摸了一下眉心,“简直胡言乱语!”
“住口!”
白燕朗目光凌厉地瞪了他一眼,又客气地问张道士,“张道长,我儿体内邪祟之气当如何驱除?”
“只需静心念上三日《金刚咒》,再服上三副驱邪黄符即可。”
张道士从袖口之中抽出三张用朱砂画的鬼画符递给白燕朗,“也是这位公子有福,此符乃是贫道历经七七四十九日,呕心沥血才画出三副。”
“多谢道长,等我儿驱除体内邪祟,在下必有重谢!”
白燕朗乐呵呵地接过他手里的黄符,又呵斥白洛川,“快回自己的院子去念《金刚经》,这里的事不用你管!”
白悠悠见白洛川真的拿着黄符走了,眼睛都瞪圆溜了。
“呜呜呜——”
她挣扎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声。
出了门的白洛川,在无人之地,突然调转了方向去了马厩,骑了匹快马出了府。
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张麽麽听丫鬟说张道士要用什么至阳之火去焚烧白悠悠,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怎么敢的?!!
当初自己只是让他说白悠悠沾了邪祟,要避世而居,方能破解,怎么突然就改了口风?
张麽麽心跳加速,她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