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大爷更明智一些,那把金色长剑所指之处,就不会有人死。
从此两人同为大爷心腹,何雨柱自然有意与他交好。
虽说他们各走各的路,但是私下里,却要有一定的默契。
凤炜亦有此意,便绝了去找刘溥的念头。其实,他和刘溥关系不错,如果要找麻烦,最多也就是在校场中教训一下而已。
在何雨柱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所以交给了警察。
不过,有些人,则是吃尽了苦头,彻夜难眠。
洪敏之推行的这一套政策,已经够麻烦的了。只是他自己有能力,又有冯廷的支持,所以其他几位大臣都有了很大的成就。一旦有太多人反对,他的处境将会更加艰难,到时候,他的新策略将无法实施。
“新政”不能取得成效,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不善于使用人才。
但改革派也没办法,大爷要么软弱,要么含糊其辞,推行新政的官员只能从自己的心腹中选拔,这就导致了任人唯亲的现象。
因此,推行新政,必须要有贤明之君。
这个洪敏之,还真是够幸运的。
前段时间,他被一名勋贵参合,正愁得焦头烂额,今天警察前来,告诉他,有个人打着他的旗号,要对付会元郎。
神啊,开什么玩笑?洪敏之看着满屏的弹幕,心里简直要炸开了锅。
“不会是张崇之的弟子吧!”洪敏之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改革,家中又没有亲近的晚辈考举,因此对于这件事并不怎么关心,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两个人都是第一名和第二名。
“是。”
洪敏之揉着眉心,问道:“我哪里知道余会元是谁?为什么要怪我?”
你觉得别人会信吗?
前来汇报情况的警察首领,见洪敏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洪阁老,洪县令一事。”
洪敏之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洪县令收受贿赂,被关进大牢,跟余会元有什么关系?
“余会元的老爹死后,他们和洪县令沆瀣一气,私吞家产。”见洪敏之真的想不起来,这才小心道,“想必所有人都认为,阁主会与余会元起冲突,怕余会元借机寻仇。”
洪敏之向来面无表情,此刻也是满脸黑线,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不知道?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旁系,而且自己做的也是公事公办,余会元干嘛要和自己撕破脸皮?
朝中谁没有这种旁支?
再说了,区区一场殿试,就算他心中有气,也不至于用这样笨手笨脚的方式解决吧?
洪敏之表示她不明白背后主使的理由,而且她也不会对首长讲话。
这该怎么说?他累了。
那将领见洪敏之没出声,也知道这背后主使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这种办法,或许很傻,但如果真的成功了,余会元肯定会受到很大的打击,搞不好还会因此丧命。洪敏之这次恐怕要倒霉了。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
而且这帖子还是他亲自下的,而且请帖的还是洪敏之的人,既便这一驾马车,还是大学士的府第,洪敏之必然脱不了干系。
朝试的时间是四月十五日。
这是一个试探。何雨柱每日里读着历史典籍,读着各地的方志,闲暇之余则用来练字作画。
只有通过史料和传记,我们的资料才会更加丰富;只有一手好字,才能让监考老师刮目相看,保持内心的平静。
或许是得到了大爷的保证,何雨柱并没有太多的担忧。
或许是有了冯廷的保证,冯炜现在的情绪比考试之前好了许多,还有闲心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