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腰。
可累死她了。
“你啊,听风就是雨!要是真能捡到这种宝贝,搁你身上,你舍得往外说啊!”她男人听见罗婶子的动静。
转过身看她。
借着月光,发现自个媳妇在捶腰。
便坐起身,给罗婶子按一按。
“你啊,净整幺蛾子,这一天的功夫,你不想挣那个工分,你就歇歇。
就你这腰,还学人下河摸宝贝呢!也不怕在累着。”
罗婶子不服:“哎,我这是被骗了,今早有人在街上吆喝,说是在河里捡到金子了。
大家都去了,结果到好,谁也没见到是谁喊的。
哎,要是知道了是谁,老娘非得揍的她娘都不认得她。哎呦,你轻点。”
罗老汉不惯着她:“还打人呢?就你这身子骨,不被人打就不错了。”
说完用力一拍萧婶子的后腰。
“行了,快睡吧!”
然后自己先躺下了。
他也是累了一天了。
罗婶子也翻个身,躺炕上嘀咕。“睡吧睡吧,我可得好好歇歇。
累死我了,明天就是有人说河里往外蹦金子,我也不去了。”
月儿拉过云彩遮住脸。
她听到很多人家也有类似的对话。
都说不来了。
纯属瞎耽误功夫。
但她觉得,这些人是会自己打自己脸的。
果然第二天。
河里的人比水里的鱼都多了。
本来大家是打定主意,今天绝对不来河里寻宝了。
谁知道哦,天还没亮呢,就有人在街上激动喊,“河里有金子啊!河里有金子啊!”
昨天不知道消息的,听到动静,也不上工了,下河下河,必须下河。
昨天来过的,啥也没捞着,浪费一天功夫,下定决心,说打死今天都不来的。
继续阅读
看到有这么多人下河摸东西,又担心真有宝贝的话,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纠结再三,还是来了。
结果就是几乎整个上湾村群体出动。
不宽的河面上挤挤挨挨全是人。
苏若白的公公,老队长,坐在堤坝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望着河里已经陷入疯狂的社员。
哎,叹一口气,继续吧嗒吧嗒。
他二哥坐在他旁边,一起抽旱烟。
“四啊,你说咋整啊?”
二哥愁了,这些人都不上工,跑这里来寻宝。
这是要干啥啊!
那宝贝能当饭吃了?
再说了,这东西不是国家的吗?
要是真找到了东西,他们还能自己留着?
萧大队长瞪了自己二哥一眼:“你问我,我问谁?平常去公社做汇报不都是你去嘛!
现在再给你个表现是机会,去给这些人做做思想工作。”
萧支书不吱声了。
这咋做思想工作。
他要是现在上去说找到宝贝得上交,肯定会被锤出来。
两人继续吧嗒吧嗒。
苏若白来的时候,两个老爷子就这样排排坐,抽旱烟。
苏若白到了跟前喊人:“爸,二大爷。”
萧队长和萧支书点头。
“嗯,你咋来了?”
苏若白眨巴着葡萄眼,诚实乖巧:“我来寻宝贝啊!”
两位老爷子只觉得胸口中了一箭。
自家人都来了,这工作咋开展呦。
苏若白说完,就下水寻宝了。
没一会,就听见有人激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