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问政。子曰:“近者悦,远者来。”
“什么意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
曾参解读道:“叶公问先生怎样管理政事。先生说:使近处的人高兴、满意,使远处的人来归附。”
“叶公是谁?”乐歌问。
曾参应道:“叶公是楚国方城之外的军政重臣兼边防守将。”
“哦?他是你先生的学生么?”乐歌又问。
曾参回答道:“不是!”
“哦?”
“先生周游列国,自蔡来到叶。叶公是楚国方城之外的军政重臣兼边防守将,所以先生要想晋见楚王到楚国去,必须通过叶地先过叶公这关。”
“哦?”乐歌点头道。
“其实!先生是在暗示叶公:放我过去吧!‘使近处的人高兴、满意,使远处的人来归附’,我就是来依附你们的!”
“嗯!”乐歌点头道:“符合你先生的回答,正如孔鲤所说的那样:他爹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嘿嘿!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很不满意乐歌的话。但是!只得息事宁人地应了一声。
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子夏做鲁国的城邑莒父那里的总管,问先生怎样办理政事。先生说:不要求快,不要贪求小利。求快往往容易出错,反而达不到目的,贪求眼前的小利就做不成大事。”
“哦?”乐歌点头应道:“具体解读一下!”
“是!乐伯伯!”曾参进一步解释道:“欲速则不达!先生要求子夏从政不要急功近利,否则就无法达到目的;不要贪求小利,否则就做不成大事。”
“嗯!很好!继续往下读!”
“是!乐伯伯!”曾参应道。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什么意思?”乐歌问。
曾参解读道:“叶公告诉先生说:我的家乡有个正直的人,他的父亲偷了人家的羊,他告发了父亲。先生说:我家乡的直和你讲的直不一样:父亲为儿子隐瞒,儿子为父亲隐瞒。从孝与亲情的角度来讲,这其中也有直,也合情合理。”
“呵呵!”乐歌听了,笑了起来。
“乐伯伯!”曾参看着乐歌,问道。
他知道:这个乐伯伯又要找事了。
孔子认为“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其中也具有“直”的品格,有合情合理的成份在内。
在孔子看来:儿子把父亲告发了,这违背了“孝”与“礼”,是不值得提倡的。它会破坏“孝”制!破坏亲情。
当然!孔子并不是要人们一定去“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如果这样理解?就违背了孔子的意思。
父子犯错不可以相互举报,但并不是说一个人犯了错误就可以逃避律法责任!只是举报人、证人不应该是具有父子亲情这一类的人!从人权、人性的角度来讲,一定要别人这样去做,去揭发、举报自己的亲人,那就是在侵犯人权和破坏人类血亲之间的亲情!
不直接举报,但可以在“东窗事发”后承认事实。也就是说!事情败露了,才可以出来作证。
只能间接作证,不能直接对质。只有如此!才不会破坏血脉亲情。
在这里,孔子只是与叶公谈论“直”。孔子认为叶公所提倡的直违背了孝制,不值得提倡。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鼓励父子去犯罪,去相互隐瞒逃避律法责任。
“继续往下读吧!”乐歌朝着曾参挥舞了一下手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