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总是以“这是社会现象,男人服兵役上战场去了,都是由女人来抚养子女、赡养长辈、上缴赋税”为由,给他的放荡人生找理由。
所以!孔子不得提醒乐歌:你并没有去服兵役,就不要以这个为理由。
是的!这个社会现象是这样的,女人承担着一切。可你并没有去服兵役,更没有战死沙场。所以!你必须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你要养育子女、赡养长辈,上缴赋税……
狼妹又伸手过来要拧乐歌的耳朵,但乐歌躲闪过去了。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乐歌!”狼妹带着哭腔哀求道:“你以后不要再在外面乱找女人了!你要担当起男人、爹的责任!呜呜!我和大妮子都怀了娃了!两个娃!以后还会有娃的!你不好好做事挣钱,你真的好意思让我们女人来养活娃?呜呜呜!……”
“乐歌!”亓官氏也说道:“以后不要再乱找女人了!有狼妹和大妮子两个女人就够了!噢?听话!狼妹都原谅你了,你还想怎样?你不要得寸进尺!不然!狼妹会杀了你的!”
“你真想杀了他!呜呜呜!”狼妹说道。
不是她说狠话,而是真的!以前的她!真的敢杀人!可现在的她!只能说气话。
这么好的教育机会,闵世恭自然是不会放过。
见乐歌那一副受教育的样子,他幸灾乐祸地说道:“乐歌!你看!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吧?不是我闵世恭一个这么说的吧?要错!也是你错了,难道是我们大家都错了?是不是?”
“众醉独醉!”乐歌梗着脖子说道。
他听到闵世恭说话,心里就有气!
真的!别人教育我我都能接受,就你这个书呆子教育我我无法接受!呆子!书呆子!脑袋不会变通!你!
“什么叫众醉独醉?”闵世恭追问道。
乐歌看着闵世恭,解释道:“就是你们都喝醉了,唯独我一个人没有喝醉!世人都醉了,唯独我没有醉是清醒的!”
“得了吧!你?”闵世恭鄙视道。
“切!切!”乐歌鄙视着闵世恭。
“不要抬杠!有理说理!”孔子打圆场道。
“乐歌你还不认错么?”亓官氏见乐歌跟闵世恭闵先生炝上了,赶紧喝止道。
“乐歌你?”狼妹着急地上前,又要动手打人。
也是她有身孕在身,不然!今天她跟乐歌没完!正好当着大家的面,收拾收拾你!不收拾你你还不知道我狼妹的厉害。
“好好好!你们赢了!”乐歌见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他,只得认输。
“我错了!行不行?我改!行不行?我去洗碗!行不行?”
孔子、闵世恭、亓官氏、狼妹见乐歌那个德性,也拿他没有办法,任由他去了。
乐歌为了息事宁人,只得勤劳一些,去干家务活。
狼妹、亓官氏好像故意在惩罚他,一个都不去帮忙。
“唉!这个乐歌!你说什么他都不听!他听不进去!我也是醉了!”闵世恭看着“勤劳”的乐歌,摇头叹息道。
“他就喜欢女人!没有办法!”亓官氏叹道。
“呜呜呜!”狼妹气得直哭。
“以前在山村的时候!他看见女人来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寡妇拉他去她们家,他又不敢去!哄他去做事,他倒是敢去!给他好吃的,他也敢去……”
“咯咯咯!”听了亓官氏的话,狼妹又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不明摆着:乐歌是个有色心却没有色胆的人。
孔子就当没有听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闵世恭就不一样,喜形于色。见亓官氏说乐歌的坏话,他在高兴。
“以前!他可能是有些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