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颜路打耍起来了,懒得搭理,往柴房那边去了。再则!他怕闵先生再问他关于钱的话。所以!不想就这件事纠缠下去。
“这个?这?”闵世恭听了,楞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听乐歌这么一说,这钱狼妹是不可能送还给大胡子兄了。可让他把钱要回来?他又说不出口。
这钱要是不还给大胡子兄,那么?他还是一样觉得心愿未了。
可这钱还给了大胡子兄,那么!大胡子兄的心愿又没有了却?
这这这?这到底怎么处理才好呢?
现在!闵世恭的心里也没有底了:狼妹会不会把钱还给胡子兄?
因为有了怀疑!就算狼妹以后说她把钱还给了大胡子兄,他都不敢相信。她没有还却说还了,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不是?
到底是还、还是没有还呢?是不是?
作为书呆子,就这么呆了起来。这个问题!他就是想不清楚,找不到最好地解决方法。
亓官氏见孔鲤睡了,就带孔鲤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亓官氏才发现:床上用品都换成新的了。
由于方忠还是方恕尿了床,两位嫂夫人就把床单等什么地换了。然后!搬到新房子那边去住。
也许!住别人家也不是事。
再则!夫君来了,不能说在别人家啪啪啪吧?
她们两人,夫君回来了,从来都是大被同眠的。办事的时候,一人睡一头。夫君两头睡,跟谁啪啪啪就睡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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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孔鲤安顿下来后,亓官氏就匆忙出来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给闵先生铺床。
“乐歌!颜路!你们?还打闹什么?去柴房!”亓官氏见乐歌跟颜路两人在打耍,赶紧喝止道。
现在的颜路,不再是第一天来的那个颜路。不!不是第一次与乐歌见面时的那个颜路。现在的颜路,敢跟乐歌打耍了。不过!他打不过乐歌,尽被乐歌虐。但是!很开心。
颜路见师娘发话,才收敛起来。赶紧跑在师娘的前面,往柴房跑。
乐歌得意地笑着,慢腾腾地跟了过去。
狼妹掂量掂量了手里的钱,先准备还给闵世恭,想想还是算了,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闵先生!那我?就把钱收起来了?”也不管闵世恭是什么态度,狼妹把钱收了起来。
“哦!哦!”半天之后,闵世恭才反应过来,应了两声。
狼妹把钱收起来后,也往柴房那边去了。
闵世恭楞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去柴房那边,只是!把行李打开,检查起来。
今天早上走的匆忙,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什么?
等到孔子等人收拾好柴房出来的时候,闵世恭把行李都翻了出来,好像摆地摊似的。
孔子看见后,眉头皱了几下。他这才发现:闵世恭不是一般的书呆子!而是!很书呆子!
“闵先生?您这是?”亓官氏走过来,不解地问道。
“哦!哦!我是看看我有没有落下什么?或者!有没有拿了胡子兄家的什么东东?所以?我?咳咳!”可能也发现自己的迂腐了,闵世恭苦笑了一下。
“柴房收拾好!闵先生!难为你了!”亓官氏说着,扭头对颜路说道:“帮先生把行李拿到柴房内去。”
“唉!好勒!”颜路答应一声,来到近前,却不知道拿什么?
闵世恭的行李,都散开了。
乐歌见状,站在一边摇头苦笑。
心想:我是傻子!你是书呆子!我们彼此彼此!
孔门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