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事情要安排。
但长生很是失落,去乔惜面前告状,“他肯定是敷衍,他害怕打不赢,故意骗我们。”
乔惜听了详情后,略一思忖便明白苏鹤霆要做什么,她道,“他没骗你们。”
苏鹤霆会应了这场比试,不过是让长生兄弟以刺客的方式出现。
长生很信乔惜,听了他的话,抱着期待和重剑,拉着弟弟去找老爷子了。
苏鹤霆的武功大部分是老爷子教的,他想先探探老爷子的武功,这样就能更了解苏鹤霆的招数。
老爷子心知肚明,但他挺喜欢这对兄弟,故而不吝指点。
反而在苏鹤霆面前幸灾乐祸。
“让你悠着点,这下被找麻烦了,老头瞧着这两兄弟护惜宝儿护得紧,往后有你受的,哼。”
他原本派了红狐和绿蛇跟着乔惜睡的,结果这不要脸的孙子,为了能搂着媳妇睡,竟然对两小只下迷药。
害他的红狐和绿蛇在屋顶上睡了一宿,简直可恶的令人发指。
苏鹤霆不惧两少年,但他有些发愁,自从那晚之后,已经连着几晚了,乔惜都不跟他一个被窝,对他防备得紧。
他早已牢记老爷子的话,要媳妇就不能要脸,故而对乔惜格外殷勤,完全不顾王爷尊严,哪怕在府外,对乔惜也是各种讨好卖乖。
惹得辰山就差把傻子两字贴他脸上了。
长宁侯则是恨得牙痒痒。
在他看来,他儿子林元柏看上乔惜一个死了未婚夫的孤女,那是乔惜的福分。
可乔惜却不识好歹,反而设计害了他儿子。
如今林元柏已成枯骨,而乔惜却还能得疆北王如此看重,他如何不恨。
故而和朝廷队伍汇合后,到了疆北王府第一日,他便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同乔惜道,“听闻郡主和王爷琴瑟和鸣,本侯十分欣慰。
如此,我家元柏也能安息了,他和郡主关系好,生前最放不下的便是郡主。”
林元柏是京城出了名的风流纨绔,乔惜一个未嫁之女和他关系好,便是在告诉众人,乔惜婚前和男子有染。
这种赤裸裸的挑拨,连长生都听懂了。
他怒道,“阿姐才不会和他做朋友,脏。”
长宁侯怒极。
男子风流是本事,他儿子更是有风流的资本。
何况,他披着纨绔外衣,为了家族前程进入暗厂,承受了多少外人不知的艰苦,睡几个女人怎么了。
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混账,竟敢嫌弃他儿子脏。
他虽不认识长生,但听他唤乔惜阿姐,便知道他是乔惜的人,就将长生的账算到乔惜身上。
“以前便听我家元柏说,郡主擅长交友,常得一众皇子公子们维护。
今日看来,果然如此,这般小小少年,都愿意护着郡主。”
他看着苏鹤霆,“王爷当真是好福气啊。”
只差说乔惜和许多男人不清不楚,疆北王满头绿了。
苏鹤霆点头,“本王的确比你那早死的儿子有福气。
倒是长宁侯,堂堂一个男子,说话怎的阴阳怪气,莫不是林元柏淫乱后宫,被皇上处置后,你们侯府没了前程。
长宁侯无所事事,便只能日日呆在府中,和后宅妇人学一些嚼舌根的伎俩?
本王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本王很清楚,用不着听别人口中模拟两可的话。”
苏鹤霆不愿听长宁侯再编排乔惜,故而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截断他的话头。
“本王费尽心机讨好王妃,都不得王妃看中,王妃又怎会看上你那个风流草包儿子,往后再敢胡言,本王非得挖了那草包的坟不可。”
长宁侯顿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