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随口问问罢了。”
懒得和她争执,不如不提。
“本王再去落实今晚的行动,你把身体状态调整好,莫坏事。”
乔惜见他回避,猜他还是不愿听她提过往,心道只是个小气的人。
但在苏鹤霆跨出门槛时,还是说了句,“没别的男人。”
只有太子哥哥。
苏鹤霆脚步微顿。
纵然乔惜说的落红一事是真的,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可她的心却是给了林元柏的。
除了他没和别的男人有过夫妻之实,还是除了林元柏,她心里再没有别的男人。
那与她青梅竹马,自小有婚约的太子又算什么呢?
他状似随意问了句,“那太子呢?”
乔惜秀眉微蹙,苏鹤霆竟介怀她和太子的婚约?
“我与太子是皇帝赐婚。”
名正言顺。
但我们并未越雷池一步。
太子哥哥更不是那种轻浮之人,“我们什么都没有。”
苏鹤霆点了点头。
明白了。
与太子是皇帝赐婚,并非她愿,而是不得已。
她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林元柏,嫁给现在他,与他行夫妻之事也只是为了林元柏。
而太子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不愿再说,免得气死自己。
苏鹤霆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惜蹙了蹙眉,怎么解释了,他瞧着反而更生气的样子。
“怪不得许安说,男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难懂。”
乔惜嘀咕了句,“早知道就听他的,再也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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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没再多想,给自己倒了杯温水,脑子里细细捋着今晚的行动。
很快,辰山带了大夫来。
大夫诊断,乔惜这是胃里进了凉风,胃疾发作了,给开了几副药,便跟着护卫离开了。
小满拿起药同乔惜道,“你先休息会,我去煎药。”
乔惜笑,“你会煎药?”
暗厂的暗子,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操练,除非为了任务刻意的练习一些技能。
据她所知,小满还没到学技能的时候。
小满神色一僵,如实道,“的确没煎过,我可以学。”
得知乔惜给皇帝的信中,报了她的死讯,她很是感激。
这件事过了皇帝的明路,意味着世间再无暗子七十五号,她能真正做回小满了。
虽还没等到乔惜的解药,但她已算重生,别说是煎药,乔惜现在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乔惜见她坚持,便道,“长生会,让他教你。”
而另一头,苏鹤霆问大夫,“你说,她是饥一顿饱一顿,甚至吃了腐物落下的胃疾?”
大夫点头,“是,若不好生调养,严重了也是要人命的。”
苏鹤霆颔首,示意辰山打赏了银钱送大夫出去。
他在屋中站立片刻,抬步去了客栈灶房。
这是一间小灶房,客栈单独劈出来给贵客用的,只要银子给够,就能包下小厨房自己做吃食,不被打扰。
是以,苏鹤霆到时,只有长生,小满,还有王府护卫在。
长生将药和水的比例配置好,放在了火上煎煮,让小满看着火,自己则端着煮好的面上了楼。
苏鹤霆在小满身边停下,低声叮嘱了几句夜间的安排,随后问道,“暗厂时常吃不饱吗?”
小满不知王爷怎么突然问这个,但她眼下在王府当差,便如实回道,“可以吃饱的。”
他们每日训练都很辛苦,吃饱才有力气。
苏鹤霆看着药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