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木已成舟,追悔莫及。”
“地上此人,名叫虞泽。”
“方才,管家见他重伤而来,恳求见我一面,便将人带过来了。”
“他说,他根本不是善儿的生父。”
“跟柳姨娘,亦是清清白白。”
“所有一切,都是你母亲指使他做的。”
宁云溪闻言一笑。
“此话一听,便是有意构陷。”
“父亲切莫多心。”
“柳姨娘之事,已是覆水难收。”
“父亲若再为此小人之言,错怪了母亲,便是更加得不偿失了。”
宁寒望渊渊凝视,目光犀利,足以洞察一切。
“错怪柳姨娘之事,我相信他所说的话。”
“因为此事,我已经让人查访过了。”
“柳姨娘查出有孕月余的那日,前后两个月,虞泽都远在老家聘巷县,根本不在盛京。”
“但是他说,一切由你母亲指使,此事尚有疑点。”
“既然你也觉得,这是构陷。”
“那你说,构陷之人,会是谁呢?”
“先除去柳姨娘,而后栽赃给你母亲,最后,是谁坐收渔翁之利?”
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