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春来,怀文楼前的梧桐树黄后凋零,随后抽出新叶。
我一直固执地坐在离他一个桌子远的位置上。有时候,也会偶尔偷偷看他。
邵西知,绝对是比班主任老黄称职多的数学教师,条理清晰、步骤简易。只是,此人比老黄凶的多,邵西知的脸若是冷下来,可以让人背后冒冷汗。
高二上的期末,我的数学突破及格大关。
震惊老黄,还有那个始终在家里唠叨的老干部。
五
一般来说,自小身处单亲家庭的子女,叛逆堕落的居多。
我从小就知道这个定律,所以选择多年贯彻着同一种个性。麻木叛逆、自卑冷漠,在我身上充分展现。
老干部很讨厌我的性子,他说我像妈妈,多年以前抛弃我们的女人。
不过据邵西知所说,我胸膛里有一颗无法克制的逗比之心。老干部与邵西知之间,我当然选择信任邵西知,这个能带我数学登峰造极的人。
他告诉我,和人说话,要直视他们的双眼,嘴角要勾起一丝弧度。
我做了,也许起先有些僵硬。但胜在运气不错,连续努力一周后,收获了班里一个同样欢喜默默无闻的朋友。
朋友,一个神奇的词汇。
我与邵西知,应当也算朋友罢。
高三下,我与邵西知相识已经两年。五月某一天下午,空气中燥热气息飘浮,我主动问起他,有关未来的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