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病得不知道要多久才醒得过来,乔盛意没说要来医院看他,更没问他为什么生病。
那天在她车上,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能肯定乔盛意是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的。
她知道他患上了抑郁症,这段时间一直在吃药控制,但从始至终她都没询问过半句关于他病情的话语。
今天上午一来找他,就是说周一了,民政局上班了。
乔盛意挂断电话,心里才开始纳闷。
封临该不会是抑郁症发作,在家里自杀什么的,才昏迷在医院要几天才能醒来吧?
她没接触过抑郁症的患者,但是在网上听说,得抑郁症的人要定期吃药控制,否则会有自杀自残的倾向。
封临又不像是那种会老老实实按时吃药的人。
她心里正琢磨着,就在桥上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从桥上驶过。
桥上分了车道和人行道,中间有半腰高的围栏隔挡,但距离不算远。
车子开过去后,她确认了车牌,的确是封临的车。
这辆车算是他的私人用车,他要是住院的时候,这车应该没人会开才对。
乔盛意瞬间觉得刚才电话里那些话,是封临找人说的话。
崔斯年刚才说话吞吞吐吐地她就觉得有些奇怪。
崔斯年就算知道她是封临的老婆,也不至于吓得说话都说不利索。
乔盛意看着那辆车在桥上驶远,这个方向应该是回华里府。
但封临的房产很多,乔盛意并不确定他最近还有没有回那里住。
应该买了新房和方浅同居了吧?
乔盛意不确定,但华里府过了桥就不远了。
她决定过去看看。
倘若封临真回了那,拆穿了他的谎言,她也可以当面和封临商量离婚的事。
省得电话联系他,他找理由和借口推辞。
她的肚子已经稍微有一点点鼓了,穿稍微宽松一些的衣服还能挡住,再拖下去,等这三十天过完,又得熬一个离婚冷静期,到时候她的肚子怕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不过封临的婚礼就定在五一,他应该也耗不起那么长的时间。
乔盛意和江淮奕散步到了华里府小区门外。
她让江淮奕在小区里的一个亭子里等,怕封临要是真在那,看她带着江淮奕一起上门,封临会气急败坏和她对着敢,商量离婚的事会没那么干脆。
封临本来就很介意她身边有异性。
乔盛意站在院门外,远远的就看见刚才在桥上遇见的那辆车停在院子里。
崔斯年正站车门边打电话。
乔小姐一身反骨,封少跪地臣服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