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交战表现够抢眼。
“自然没有问题。”蒍以邓爽利地应下来。
当然不是只有蒍以邓所部出战,会有其他家族的楚军出营。
出营准备作战的楚军,数量达到五万。
列好阵型的晋军,属于新军的部队一万五,下军也出动一万五掠阵。
晋军并没有因为早早列好阵型,趁着楚军出营期间逼近干扰或是干脆全军压上。
“这一次,无论如何不可以轻易后退!”祁午带着雪耻的决心,脸色多少有些凶狠,对着召集到一块的公族封君,警告道:“没有命令私自退后,军司马会率队斩杀!”
晋军的每一个军团都有军司马,他们直接接受主将与军佐的领导,跟司马反倒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
晋国的司马,管的是全军的军纪,无法直接领导军司马,可以理解为一种二权分立。
一众被临时召集过来的公族封君,他们听得面面相觑。
之前那一战是打得比较拉垮,这些公族封君当然知道。
可是,他们不认为自己犯下了什么大错误,反倒觉得交战后的前两刻钟打得很猛,后面被逆推是因为祁午的指挥问题。
什么问题?指挥官不抓住机会轮换生力军顶替,由于交战部队体力消耗太大出现问题,难道不应该是指挥官的错吗?
祁午一看,哪里不知道这些公族封君没有听进去,脸上表现变得更为狰狞,强调道:“为了你们自己,务必拿出最大的决心。一旦再次作战失利,不止我会成为笑话,你们一样讨不到好。”
关于这一点,有脑子的公族封君哪里不知道。
他们为什么为了卿位再次有公族封君而欢欣鼓舞?不正是有没有卿位,将决定到底存不存在话语权嘛。
然后,成了笑话的卿大夫,一个的下场比一个惨,连带一众追随者都不会有好结果。
“军佐没有找楼氏之主求助吗?”董昭问道。
祁午整个人一呆,僵硬着一张脸,说道:“下军将能够允许我们再战,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其实,祁午知道董昭什么意思。
一些不明情况的人,他们以为楼令帮助祁午获得中军尉职位,后来祁氏可以得到来自楼氏的庇护,认定两个家族关系极好。
作为当事人的祁午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完全是祁氏在楼令完成承诺之后,死皮赖脸抱住楼氏的大腿,单方面示好来避免受到其他卿位家族的威胁。
祁午为什么不敢在争取卿位的时候寻求楼令的帮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一种背叛,事后仍旧伏低做小是实际需要,也是被怕清算啊。
关系是那样的实际关系,祁午哪来的胆子和脸奢求更多?
“总之,请诸位抱有死战决心。我亦奋战在前线,我不退,你等不可退!”祁午再次强调。
只不过,祁午看到还有不少公族封君不太当回事,要不是当场砍杀公族封君等于自绝于公族,得到卿族接纳的可能性不高,真想当场发狂杀人。
“烂泥啊,我还是想办法得到卿族的接纳为妙!”祁午心想。
不管怎么样,楚军已经出营在列阵,两军很快就要展开交锋,祁午只能摒弃杂念专注在接下来的战事上面。
话说,怎么还有公族封君拎不清?
有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的话,一个群体该被历史淘汰,自然会有将被淘汰的理由,谁都挽救不了。
在那种状况下,多数人是抱着“天掉下来有高个去顶”的心态,要么是不在乎的继续醉生梦死,不然就是及时行乐的心态。
要是说晋国的公族封君烂,肯定有烂的理由,郤氏、栾氏、韩氏主动摒弃公族身份变成卿族,对晋国公族的伤害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