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有相关的权力,有时候未必需要去使用。
河西这边出现问题,极可能是秦廷暗中谋划并付之行动所导致,涉及到的家族并不多。
秦国的沦陷区被晋国哪些人占了呢?郤氏、旬氏、楼氏和晋君寿曼进行了瓜分,其中以晋君寿曼名下占了最多,再来便是旬氏,郤氏与楼氏各自占了周长二十余里。
“遇上这种事情,管越多责任越大。”楼令已经知道怎么来当官了。
作为一名官员,最应该追求的是事少功大。
楼令喊来几个人,说道:“君上那边你们通知,速度越快越好。”
“中军尉不主导?”长鱼矫问道。
楼令说道:“我身上有巡视各地的差事。”
那件差事是帮晋君寿曼找钱。
到目前,楼令只是巡视了晋国中部和西部,还有北部、南部、东部等着楼令前往巡视。
秦廷做了什么,西部极可能会出现反复,讲责任并不在楼令身上。
长鱼矫错愕说道:“平叛是大功啊。”
对此,楼令笑着说道:“我缺这么一件功劳吗?”
有的是缺功劳的人,比如一同随行的这一帮宠臣。
讲事实就是,楼令察觉到秦廷的阴谋,哪怕接下来不再做什么,本身就是大功一件。
真要是将后续的事情承担起来,无论是出现什么损失,乃至于情况更严重,比如真的让秦廷将失去的土地夺回去,岂不是变成了楼令的罪过。
“你们可以留下。”楼令表现得很善解人意。
禀然第一个表态:“然留下。”
后续又有几个人表态要留下,长鱼矫却是怔怔地看着楼令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秦廷有所动作的情况下,楼令会顾着的是自家的封地,他在发现异常后就已经派人过去,怎么做也进行了吩咐。
察觉到异常后,楼令第二件做的事情是通知郤氏与旬氏,分为派人前往郤氏和旬氏在河西的封地管理人,与派人到“新田”进行通知。
现在,楼令正在干的是第三件事,给予随行的国君宠臣立功的机会。
“我也留下。”长鱼矫说道。
楼令点了点头,善意提醒道:“多说话,少做事。”
选择留下来的这些国君宠臣,他们或许可以承担起一些责任,作为主将带兵却不是他们所能够做到的事项。
讲得不是他们没有带兵的技能或能力,属于国君直辖的各处有邑宰,成为各局部主将的人只会是那些邑宰,一切就因为他们需要弥补过失。
至于郤氏、旬氏或楼氏的封地?他们连进入的资格都没有,带什么兵平什么叛。
这个其实也是他们只能做国君宠臣的原因,窘境之处就在于他们所在的家族凑不出多少士兵,资源什么的更是几近于无,可不就受制于一国之君有多么宠爱,愿意提供他们多少资源了嘛。
“现如今的宠臣,怎么跟大一统王朝的宠臣比?”楼令觉得自己已经够谨小慎微,愿意在这些宠臣面前演戏。
楼令要是得罪这一些宠臣,顶多就是两看相厌,轮不到他们将楼令的官职或爵位撸掉,需要小心的是被设局杀害。
宠臣能够做的真就是设局杀死一家之主,他们没有力量去覆灭某个家族,同样无法干涉官职或爵位的变动。
其实,在当前这种国君与士大夫分权的格局下,一国之君都无法任性地任免官职,赐予或剥夺爵位也同样办不到。
到后面八成的国君宠臣选择留在河西之地,仅有两成选择继续跟随楼令进行巡视。
而楼令巡视全国各地,一共耗费了九个月才返回“新田”复命。
在楼令离开河西之地后,作为司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