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早就串通一气。”
楼令当然记得清沸魋是谁,只是心里讶异清沸魋爬得挺快啊。
“慎言!”长鱼矫先喝了一声,随后说道:“中军尉,您是不知道,近来栾书克扣诸侯给予君上礼物,乃至于染指宫城卫戍。这是不是某种征兆呢?”
晋君寿曼问道:“寡人要派中军尉巡视,是中军尉透露出去?”
楼令直接说道:“臣从未外传。”
“那便是了。”晋君寿曼冷笑了几声,说道:“不管是怎么泄露出去,事情传开之后,栾书等僚迫害寡人愈甚!”
楼令:“……”
在之前,楼令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晋君寿曼反应会这么大。
一阵对话下来,可算让楼令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可是要查谁贪墨了什么又是多少,某些人怎么可能会不紧张,一紧张肯定就要有所行动。
继位之初的晋君寿曼,他以为只要坐在君位之上,臣下就该无条件服从君命。
几年过去了,晋君寿曼脑子没有坏掉,怎么都该反应过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新的问题也就产生。
晋君寿曼决不会将没有实际发挥出君权的威力归咎于自身,他一定认为有人就是要跟自己作对。
作为君主的晋君寿曼这般认为,于时代背景之下倒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的能力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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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旦对立产生,是不是要分出正方与反方,互相看着就是对面不当人子。
这种对立的形成,无非就是利益分配不均,谁都想占到更多的便宜。
既然是盯着利益在争夺,谁多占一点,势必要有人吃亏,冲突日益扩大之下,没有意外就该是轮到展现武力的阶段。
极短时间之内,楼令给捋了一捋,还真给捋清楚了。
“也就是说,现在进入到互相猜忌的紧张阶段,谁都不敢首先爆发。”
“正是这样,不身陷其中的话,外人看到的只是风平浪静。”
“难怪我在封地……没有看出一些来。”
当然,楼令事先就知道国君想查谁占了自己的产业,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楼令没有想到的只有事件步骤出现变化。
按照正常情况,侵占了国君利益的人,他们应该等视察真正展开,使用各种方式和手段来自保。
在那期间,贿赂负责巡查的人,该不该呢?
基于上述那层事态结构,楼令还等着叛乱谁的礼物能收,应该大肆收,乃至于还要敲诈更多;谁的礼物非但不能收,相反还要极力进行掩盖。
“栾书这是不走寻常路啊!”楼令都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面对了。
急切想要发展家族的栾书,他是去年动荡中主动出击次数最多的人,栾氏在动荡中获得的好处仅次于郤氏。
之所以是郤氏获得最多好处,并非郤锜、郤至、郤犨或郤氏某人做了多少事,完全是郤氏实力足够强大,没有做太多的事情,好处自己给送了上门。
搞笑?
无法理解?
那才是人间真理!
用娱乐圈某人说过的一句话做注解:这人啊,没有红的时候,身边的人太复杂;等人一红,尤其是红得发紫,你瞧怎么着,身边一个个都是好人了。
因此是,实力足够强大,真的不用去做太多,只要时局到了,好处它真就会像涌泉一般,哗啦啦往家里涌。
楼令对郤氏的关注度最大,瞬间也就心里恍然:“我说怎么没有看出来,原来冲突点在栾氏。”
其实,楼令也不是没有关注栾氏。
楼氏跟郤氏的关系好,双方平时的接触多,关注起来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