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奚大夫所愿。”
那么,楼令对祁奚承诺要将祁午推上中军尉可就要打折扣,相关的风险是祁奚自己愿意去进行承担的。
两人又聊了一小会,等祁奚要告辞的时候,他像是看到了什么,问道:“这个长鱼氏……”
楼令顺着祁奚的视线看过去,低头看到的是记载长鱼矫战利品份额的文牍。
“他啊?作战很勇猛。”楼令只负责分配战利品,不兼任相关的军功记载或评定。
祁奚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做了一个抿了抿嘴的动作,就等着楼令进行提问。
“这副要我欠下人情的姿态,我要真的让他如愿才是傻了。”楼令并不在乎长鱼矫怎么样,那是栾氏和郤氏该去担心的事情。
等了一小会,祁奚有点不确认楼令是没有看到自己的作态,只要用表情表现得更明显,只差开口:我都这样了,你倒是问啊。
楼令礼貌性地说道:“奚大夫今夜在我家用餐。”
祁奚确认楼令不会问,只能说心里很失望。
近来,祁奚就专心做一件事情,为祁午的未来进行更好铺路,免不了腆着脸一再去走人情谈交际。
楼令只是礼貌性质的邀请,猜想祁奚没有事先说要过来,该是不会答应才对。
很是失礼的却是祁奚顺口应邀下来。
当夜在用餐期间,楼令控制不住会时不时看一眼祁奚,看对方的老态,再结合近期的所作所为,心中叹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人在春秋,我真的不想穿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