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这么一道程序,下令给全军分发粮食,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是触及到挑战君权了。
旬庚讲事实,说道:“我们已经劝过,奈何中军将不听。”
他俩真的劝了。
然而,反应最激烈的却是士燮,他劝说无果之后不要分发的粮食。
郤克则是派人将粮食运到范氏所部的营区,那么堆在露天的空地上,一副:反正是给你运过来了,你爱要不要。
听了老半天的楼令有些抓不住重点,后面也就有点魂游天外了。
“令?令!”
楼令看向招呼自己的旬庚,比了一个行礼的姿势。
“你这一战的收获已经足够,接下来不要再接受中军将的赏赐。”旬庚说的时候,一脸的严肃。
楼令并非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严肃应了下来。
讲实话,老楼家在这一战已经获得了不少的好处,再拿更多就超过了合理报酬的范围,必将被视为贪得无厌。
另外,楼令知道自家不能再大量增加人口,要不然想养活会很困难。
“听说齐人最为桀骜不驯?”楼令的思绪又飘忽了。
那是真的!
以平均率来论,齐人确实是最桀骜不驯的群体。这还是因为齐国曾经称霸过给留下的遗产。
楼令看似在注视着正在讲话的旬庚,其实没有用心在听讲什么,心里盘算着:“国佐已经已经表示战后就会派人赎回战俘,我能不能指定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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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会议散了的时候,旬庚又让楼令留下来。
“令啊。”旬庚看上去摆明有事情要说。
楼令先应了一声,再保持叉手为礼的姿势。
旬庚笑着问道:“阿娇好吗?”
楼令脸上泛起笑容:“挺好的。”
旬庚又问道:“世子也好吧?”
楼令开始觉得有些怪怪的,没有再用简短的语言,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家嫡长子从出生之后发生的一些趣事。
有那么一件事情,旬庚尽管已经是旬氏之主,他却是还没有成亲。
楼令与旬庚聊下来,品味出旬庚就是拉一拉家常,增加互相的熟悉度,并不是有什么要事需要交代。
他们之前其实并没有像现在这般闲聊过,互相之间对对方的了解都比较片面。
这一聊,聊了快半个时辰,后面士燮过来找旬庚,楼令才离开。
士燮看着楼令的背影,说道:“令是你家的女婿,他却是一直在为郤氏效劳啊。”
这是在干嘛?
旬庚脸上笑容不变,说道:“谁让我家没有机会提供给令呢。”
士燮立刻转变话题,说道:“如果中军将执意攻打齐国都城,我们一定要尽全力阻止啊。”
旬庚却是不搭话了。
上一次齐国将郤克得罪得太厉害,以郤克的性格,谁去阻止复仇便是在结仇。
士燮看旬庚不搭话,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无法灭掉齐国。”
“是这样的。”旬庚承认这一点。
士燮见旬庚赞同,有些激动地说道:“既然无法灭掉齐国,何必将他们逼得那么狠,再让楚国有机会收服齐国呢?”
“可是,谁能阻止中军将呢?”旬庚的意思是:你去顶雷。
旬庚的这种态度让士燮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沉默了好一会,提出了告辞。
高层有各自的烦恼。
中下阶层正在陷入狂欢。
不是简单的因为郤克给他们分发了粮食,还有郤克派出人手进行宣告,一旦打下“临淄”将如何如何分润好处,并且还拿出五个“下大夫”和两个“中大夫”的名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