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预示着这一个“两”退出作战序列了。
所以就能够看到那么一个现象,因为战车无法继续参战,该作战单位的步兵哪怕没有出现损失,他们都停在了原地。
怎么办呢?要么是赶紧换上新的马匹或是补上新的车组成员,不然这一场交战就跟他们无关了。
一些战车仍旧可以作战的“两”,不管作战单位的步兵有多少,他们则是继续往前冲锋。
那些射完了三轮箭矢的弓箭手,他们不再继续向前推进,停在原地进行等待,等着与己方正在推进的第二“彻”友军完成会合。
暂时作为旁观者的楼令,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地观看到两军的交锋场面。
直至双方的战车展开较量,战场上只见战车一直在向外射箭,离得近了则是在交错而过的瞬间用长戈攻击。
两乘战车在交错而过之后,它们会找机会冲撞对方的步兵队列。
同理,跟在战车后方的步兵,他们其实也会找机会攻击敌对战车上的车组成员,只是绝大多数情况下,步兵只有被战车辗轧或驱赶的份。
在那短暂的战车对战车或战车对步兵的交锋过后,不归阵营的步兵撞上,新一轮属于步兵的交锋开始了。
双方的步兵在经过刚刚接触时的各自为战后,不同归属的步兵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组成队形,用方阵对方阵的方式展开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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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一个阶段,战车其实也就跟步兵完成了“脱钩”的步骤。
由于战车无法原地或小幅度完成调头的举动,它们要么是向着敌军的第二“彻”冲上去,不然就是会进行了一个大幅度的转弯,再从左右两边脱离战场。
为什么不在转弯之后冲向用后背对着自己的敌军步兵?因为战车需要大幅度的完成方向改变,没有足够的空间让他们完成调头啊。
其实,在第一“彻”的部队撞上之前,晋军与齐军的第二“彻”就已经在推进,为的就是防止那些与步兵完成“脱钩”的战车调头冲击正在进行“线列战”的己方步兵。
另外,向前推进的第二“彻”部队,他们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拦截敌军的战车。
第一次以旁观者角度去看的楼令,心中很是感慨地想道:“哪怕是在进行生死之战,仍旧充满了秩序,看去有种令人意外的赏心悦目之感啊!”
用现代的网络语言,其实就是:一切是那么的丝滑!
随后抵达的第二“彻”部队,战车在正在交战的第一“彻”后方游弋,属于第二“彻”的步兵则是脱离了战车。
第二“彻”的步兵,他们其实会先在第一“彻”的袍泽后方组成队形,随后再靠上去抵在先行参战的袍泽队列后方。
楼令对这个就很熟悉了。
“纵向拉开一个人可以通过的距离,慢慢让先行参战的人退下去,第二‘彻’的步兵再取代他们的位置,接手与敌军的拼杀。这个过程随时有阵线瓦解的风险,没有足够的信心,哪敢做啊?”楼令反正没有看到齐军在这般做。
当今之世,敢那么做又能做到的只剩下晋军与楚军,只是敢做和能做是一回事,不是没有出错的时候。
晋军新上去的第二“彻”肯定是生力军,他们没有遭受到箭矢的射击,作战单位保持完整。
没有得到替换的齐军第一“彻”部队,他们历经了箭矢的覆盖,后面还要面对战车冲撞,身心疲惫外加本就有减员,很快就顶不住换了第二“彻”的晋军了。
“擂鼓,给老夫擂鼓!”
“通知中军佐,准备接手本阵。”
“告知待战各‘帅’,随时听从本将命令。”
郤克发出了一个又一个指令。
同车的楼令刚才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