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哪怕有时候射中也是蒙的,一些人则是纯粹靠天赋维持着取得的成就。
楼令听到了金属互碰声,眼角余光也捕捉到了一支折断了的箭矢。
那是楼鱼成功挡住了潘党射来的箭矢。
“他是射驭手。箭磕碰到盾能折断,力道不小!”楼令在做判断,手里却是没有停,连续射出两箭。
潘党这一边,他的车右刚才也成功用盾牌格挡了射来箭矢。
“主人,他先射我,箭矢穿透了盾牌!”潘荣进行汇报。
那可是一百三十步之外射来的箭矢,竟然穿透了盾牌,不止弓好,穿透力委实是惊人了一些。
只不过,潘党暂时没有空去看箭矢的箭镞,要不然他一看绝对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也是一百三十步外射来的箭,飞行期间能够让双方的车右有更多的时间来预判,成功地将射来的箭挡住。
后面会随着互相的距离越拉越近,留给两名车右用来预判的时间更少,届时的凶险可就是另外一种层次了。
他们在一百步之外互相射箭,楼令速度极快地射出去了四支箭矢,潘党却是只射了两支箭矢。
“晋人在箭杆制作取得突破,还是他们刻意帮楼令集中了优质的箭矢?”潘党额头已经在冒汗,原因刚才好险被射中脑袋,还是自己一矮身才躲了过去。
要知道现在很多的木匠工具并没有被发明出来,仅仅是保证箭杆的笔直都是一种难题,得是经验十足的老师傅才做得出来,耗时一般都还挺长,废品也是极多。
潘党没有养由基的待遇,前者使用的箭矢都是由家族的工匠来制作,质量方面属于参差不齐。
正在潘党全神贯注要找机会给楼令一箭必杀的时候,耳朵里听到了闷哼声,随即现场由万众发出“嚯!??”的惊叹声,很快又由万众高喝:“彩!!!”
要是允许在较量中射拉车的马,潘党和楼令的第一目标绝对就是马了。
然而,这是一个讲规则的时代,光明正大地进行致师,不允许射拉车的马。
一旦是射中对方的马,识相点暂时停止较量,等对方换了拉车的马再继续较量。
“中了!”楼令只会想干扰对方才会射潘党,其余都是对着对方的驭手在射。
在刚才,楼令看到对方的车右和驭手占位靠得太近,眼睛注视着驭手,射的目标却是车右,果然成功骗过了车右,驭手没事,车右脖子中箭从车上栽倒,车右中箭掉下车去引发了喝彩。
潘党意识到己方的车组减员,手抖一下都没有,目光犀利地盯着作为驭手的田,手指一松之后,箭矢激射而出。
刹那之间,约是六十步之外的田胸口中箭,错愕之间伸手摸了摸中箭的胸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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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霎时间,楼令再次射出一箭,随后又是飞快射出一支箭,手顺势再接到缰绳递给楼鱼,吩咐道:“你来驾车。”
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的楼鱼心惊又悔恨,他刚才判断失误,没有能够保住己方的驭手。
来不及多想的楼鱼先是听到惊呼,随后耳朵里又传来欢呼,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楼令不是连续射出了两箭吗?
潘党的这一个车组先失去了车右,马上又失去驭手,成为光杆了啊。
面对这种情况,潘党只能伸手抄起缰绳放在嘴巴咬住,再持弓寻觅射箭的机会。
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这一场较量,无论是楼令或潘党射箭,对于他们来说看到的都是极为凶险的一幕。
较量者射出去的箭矢根本就没有多余,一箭又一箭都带着自己的打算。
仅以现在的结果来论,无疑是楼令这一边完成的目标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