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你他妈看清楚现在的局势了吗,现在是你在我手上,我说弄死你就能弄死你。”
贺庭洲人被绑着,却像是在自己的主场一般,嚣张得仿佛故意挑衅:“那你在废什么话?是不舍得下手,还是不知道扎哪。你爷爷没教,要不我教教你?”
郑祖叶攥紧了刀,真想捅进他身体里,看看他的嘴硬还是自己的刀硬。
但两秒钟后他阴森一笑:“比你弄死你,我更想看看你痛不欲生的样子。”
他指着身后那张桌子,笑得猥琐又恶劣,“你妈是在哪里被人上的?是不是这张桌子?”
他想激怒贺庭洲,让他像当年一样一听到别人提他妈就发狂,但他死死盯着贺庭洲的脸,却没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波澜。
但他忘了,如今的贺庭洲早已不再是当年会被他一句话激怒的少年了。
他的创伤无法愈合,但被揭开一次,就会迅速长出坚不可摧的盔甲。
他走不出阴影,不代表别人能再用阴影来伤害他。
“不如你下去问问那些毒贩。”他嗓音漠然又懒,“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正好一起聊聊在人类中做畜生的先进经验,下辈子投胎可别再走错道了。”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郑祖叶阴着脸起身一把抓过霜序,把她推到桌子上。
“他们说你耳朵聋了,没听见你妈的惨叫,我今天让你听听怎么样?”
继续阅读
霜序面朝下趴在了桌子上,骨头被磕得生疼,但更混乱的是脑袋里嗡嗡震鸣的声音。
怪不得……
怪不得每次提起贺庭洲都避而不答,怪不得他说,只有这件事不能告诉她。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她趴在桌子上,目光与贺庭洲相对。
眼底有湿意在聚集,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在为谁感到难过。
那双熟悉的黑眸望着她,唇角轻轻牵动一下,无声地对她说:别怕。相信我。
霜序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别急着哭,我还没碰你。”郑祖叶撕掉她嘴上的胶带,“一会哭大声点,让他好好听听。”
他往后退了一步,一边要笑不笑地盯着贺庭洲,一边将手放到皮带的搭扣上,当着他的面解开。
他就是要贺庭洲看着,看得越清楚越好。
对付贺庭洲这种刀枪不入的人,一刀杀了他他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一点都不痛快。
就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糟蹋,把他作为男人的尊严踩到脚底下,挫挫他那一身不知道哪来的傲慢才有趣!
就在那声轻微的咔哒里,趴在桌子上的霜序猛地翻转过去,躺在桌子上抬起腿,双脚用尽全力狠狠踹向了他裆部。
郑祖叶对贺庭洲防了又防,但从没把霜序放在眼里过,为了方便做事,他就只绑了她的手。
一个娇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自己一只手就能把她拖走,就是给她机会,她也跑不出这间屋子。
他毫无防备,最致命而脆弱的地方被踹了个正着,在灭顶的剧痛下蜷缩着倒在地上,惨白着脸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帮打手顿时大惊失色:“郑少!”
谁也没注意贺庭洲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何时解开了缠成死结的绳子,他劈手卸下了那把对着他的刀,顺势往下一拽,那人前滚摔跌到了地上。
右边的黄毛刚要反应,那把刀反手插进了他的大腿,动作又快又狠。
黄毛呆愣愣地看了眼腿上的刀,贺庭洲冰冷的眼神比刀更为锋利:“你的老板没告诉你,我有仇必报吗?”
他干脆利落地抽出刀,库房里顿时响起了黄毛凄厉的惨叫声。
贺庭洲从地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