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死去的少女不存在一样。

隔壁的摊主看到地上滚着的碗，生气道：

“哪个客人扔的？要是把碗摔坏了怎么办，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女鬼站在原地，愣愣地看了这些人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人们看到它，均没有表现出害怕的表情。

只除了几个人。

环筱注意到，炒饭的摊主和几个坐在摊位上的客人露出了僵硬的神情，就像在抑制住自己身子抖动一样。

当目光接触到女鬼时，几人慌忙收回视线，仿佛记得刚刚女鬼杀人的事情。

难道，这几个人是假人吗？

区分的方式是记忆？

只有假人才会表现得和活人不一样，至少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有区别才对。

至于为什么觉得炒饭摊主他们是假人而不是活人？

那当然是因为活人肯定比假人多啦，如果假人一抓一大把，就没有游戏乐趣了。

不过，这个也只是环筱的猜想，如今还没得到证实。

等摊主回来，环筱面色如常地问道：

“老板，你很冷吗？”

摊主闻言一哆嗦，然后夸张地大笑：

“冷，真冷啊，晚上降温严重，我穿得少吧哈哈哈哈。”

说着，他颤抖地拿起炒饭工具，无视正在看着他的女鬼，勉强挤出一抹笑，对环筱说：

“我……很快就好，你再等等，等等我，我这次肯定能炒好。”

他的额头汗如雨下，专心地投入到炒饭中去，没有再和环筱说话。

环筱见他这样，也就没有主动搭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在女鬼持续的注视下，摊主将糖当成盐放，将芥末当成辣椒放，将醋当成酱油放……炒饭完成了！

环筱沉默，这是什么绝世黑暗料理？

行吧，她等下拐个弯悄悄扔了算了，免得打击别人自信心。

反正钱是她捡来的，丝毫不觉得心疼。

“好了，您拿好。”

摊主递炒饭的手都是抖的。

环筱接过炒饭的瞬间，就感觉女鬼靠近了过来。

摊主似乎也发现了，浑身抖得像筛糠一般。

他连自己的手放到了滚烫的锅铲上都没有察觉。

环筱刚想提醒，就发现女鬼贴了上来。

歪脖子的女鬼探头看环筱手上的炒饭，讥笑道：“你打算拿它去引诱人类？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环筱将它的头推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已经负分了。”

这鬼真够自来熟的，干嘛突然凑上来。刚才女鬼一直不走，不会是在观察她吧？

难道打算从她这里得到如何辨认出活人和假人的办法嘛？

如果是这样，女鬼可就找错人了，因为环筱也不知道怎么区分。

作为人类的我总被当成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