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得很对,在现场那场爆炸发生之前,我们老大特意拜托了英勇战死的那几位好同事,借助他们的衣物装了点‘空气清新剂’,好让猎物先生仔细品鉴。”
日常涂抹在刀上的毒素能够侵入风原有闲体内纯属意外,真正的杀招却是库克瞒过所有人悄悄洒在那群死人衣服上的挥发性药物。
月见乔二笑笑,费力仰起头来与男人墨黑的眸子对视。
“我家老大让我转告您,想要解药的话,就去见她,由我来为您带路。”
“当然……您必须独自一人前往。”
*
“如果没有误诊的可能,那么我想,这两份前后相差不到一小时的检查报告之间能有这样明显的差异,恐怕也只能用组织里的药物作用来解释了。”
二十分钟前,米花中央医院病房内。
栗发裙装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两份病情报告——其中一份还是刚刚才新鲜出炉——表情严肃紧蹙眉头。
这让她看起来不像是外貌所呈现出的小学生,而更适合披上一身白大褂担任某个医学科研所的高级科员。
“目前的数据还不足以支撑具体分析,但有一点已经可以明确,那就是他体内的这种情况不能持续太久。”
灰原哀清浅的眸色倒映出检查报告上的打印字体,口吻冷静似乎无动于衷,但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不忍。
她看向病床上那名对自己即将迎来的命运一无所知,仿佛陷入了某种永恒安眠一般的柔美青年,心头微微恻隐。
“目前这种未知药物造成的损伤范围还在可接受范围内——内腑轻微程度的血管破裂是可以在调养下逐渐自我恢复的。”
“但如你们所说,这才只是一个小时过去而已。如果时间继续延长下去的话,他很可能撑不过一个月。”
灰原哀动作微顿,但还是继续吐露出理智而残忍的审判。
“而且目前还不能确认这种不知名药物的发作规律,如果是循序渐进还好……”
“但如果是随着时间的推进、药物效果会呈几何倍数增长的类型——”
栗发女孩深吸一口气。
“那这个人很可能连一个周都挺不过去。”
灰原哀最终在临走前抽取了风原有闲的一管血液,准备利用近几天的小学生假期扎进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实验室里,对青年体内的药物成分进行研究。
“不要在我这里抱有太大希望。”
她在关上门前回过头来看向心情沉重的猫眼青年。
“尽管我还在组织里时有听说过类似的药物研究项目,可毕竟没有亲自负责过相关实验。”
“因此我的建议是,比起让我像个闷头苍蝇似的死马当活马医,最好还是想办法直接拿到解药……哪怕是这种药物本身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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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和泉脑海中的思绪停留在栗发女孩离去时的背影,就听面前的黑短发青年忽然笑了起来。
“若月阁下,我其实不怎么着急,但那位酩悦酒大概是等不了多久的。”
他彬彬有礼似的提醒:“最多能有一个星期吧?”
“您好好考虑,我觉得库克大人一定会非常期待与您的见面。”
木云和泉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转身走出审讯室,那名原本坐在里面进行审讯的零组成员也紧跟着他一同走出,打算询问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这样看来犯人是因为手中捏有上司的把柄才一直表现得这么有恃无恐啊,那接下来难不成自己要对他态度好一点?哄着点来?
然后他就听见走在前面转过身来的黑发上司先生静静叮嘱道:“该怎么审就怎么审。”
中年男人下意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