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人,不是酒。”
“人?”安室透在脑中闪过众多组织成员信息,最终肯定道:“我没在组织里见到过。”
“是啊,你当然见不到他。”贝尔摩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盒细烟来,漫不经心道:“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安室透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贝尔摩德却不着急,讲故事的姿态拿捏得相当到位,甚至还极其飒爽的点了根烟。
“听故事可不能这么心急。”她侧头朝金发青年吐出个烟圈,轻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他的重要程度。”
“——酩悦和景芝酒还在的时候,组织势力几乎达到了鼎盛时期。”
“举个例子,像今天这种任务如果放在五年前,那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深入虎穴。”
“只需要给酩悦一台电脑,给景芝酒一架AWM,那么不止是情报,就连直接毙了刚才厅里的那几个内阁议员,也完全不在话下。”
有那么一瞬间,安室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景芝酒是狙击总榜记录的第一名,这个我还是知道的。”金发青年喉咙有些发紧,“那么当年的酩悦……是跟朝香类似的黑客?”
贝尔摩德莫名嗤笑一声,却也不解释原因,只是继续慢悠悠又提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朗姆行事作风一直谨慎得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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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朗姆可不是现在这样成熟稳重的样子。”
她点评起组织二把手来的态度不算严谨,安室透心下对她的性格及其在组织中的地位有所猜测,面上也顺从追问着:
“是什么原因?”
他一开始提出那个问题时,并未想过居然会在之后牵扯出组织的那么多陈年往事。
现下贝尔摩德给他的感觉简直明晃晃到,就差在脸上写上“报酬不够,今后继续偿还”的大红字了。
但他不得不继续听下去。
贝尔摩德又深深吸了口烟,让尼古丁竭力安抚自己微颤的心脏:“因为景芝酒。”
她想起来方才在宴会之上,那人侧身而立垂眸轻笑,如春日溪流薄冰般的嗓音缓缓淌过自己的灵魂,轻而易举的引起躯壳一阵战栗。
“五年前景芝酒叛逃,那位先生下达全员追杀令。”
“而那个男人在逃亡途中,竟然还有余力反过来设计朗姆,让组织二把手在追杀他的途中一口气栽了个大跟头,差点没能再爬起来。”
贝尔摩德的眼神中满是忌惮。
“也就是那一次吃的大亏,导致朗姆自那时候起就再也不肯在组织成员面前露面,甚至连传达命令都要用上变声器来隐瞒真身。”
胆子越来越小,倒真像是人人喊打的地下老鼠了。
贝尔摩德眼中划过一丝讥讽,没有被邻座的金发青年发现。
傻了吧,红黑双方都是我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