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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种地步还猜不出幕后这些手笔到底是谁所为的话,他们就白和鬼塚八藏隔三差五吵那么久的架了。
这些善于利用心理盲区与思维惯性而造就的陷阱,根本就不是鬼塚教官擅长的方向。
“哇哦~Lucky!”
几经搜寻和追踪,在又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后,萩原研二看着眼前的自制木屋,朝身后几人比了个大拇指。
松田阵平活动着手腕:“还真是让我们一通好找……这里就是犯人的据点了吧?”
“里面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伊达航借助树木的遮挡悄悄贴近木屋一侧的窗户,探头往里瞄了一眼,“从这里也看不见人影。”
小木屋的规模不大,看着像是以前的守林员为了居住而简易制造出来的,在前后都修了两扇窗户。
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木屋的背面,随着五人分工试探,很快他们就发现了木屋里现在没人的事实。
诸伏景光的手推上屋子木门的一瞬间有些惊讶:“这扇门是开着的……”
伊达航在一边负责警戒四周,降谷零则是在蹲着察看屋子前一小圈明显人为垒起的石头堆。
在伸手靠近石堆里面的木炭灰烬时,金发青年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中心传来一片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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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神色微凛,稍微抬高声音道:“大家小心!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才离开不久,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返回。”
松田阵平拖长音打断他:“不,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
“他们?”
“过来看就知道了。”
降谷零眨巴眨巴眼睛,随即抬脚走进屋子,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墙边窄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铝热水壶——这也符合他刚才做出的判断。
不过除此之外,屋子中央的四方铁制桌子上还倾倒着一个玻璃水杯,水流洒满小半张桌子,浸湿了旁边放着的几叠旧报纸,又途径桌边另外两个稳立着的同款杯子,最后顺着桌腿流淌到地上。
三个水杯,三名犯人。
萩原研二拾起那几份湿漉漉的报纸小心翼翼的挨张捻开粗略浏览,很快得出结论:“这应该是教官他们特意为了这次集训伪造的报纸,时间是一个月以前……嘛,下足了功夫啊。”
“这几份报纸的共同点就是都报道了一个月前发生在米花町的一件凶杀案,受害人是一家人,一位老人、一对夫妻和他们年仅四岁的女儿全部遇害,警方侦查推测有三名嫌犯,已经颁布了通缉令,目前正在追捕中。”
“哇,这通缉令也整得像模像样的!这样我们就知晓了犯人的基础信息啦~”
负责搜查屋子另一边的诸伏景光挥了挥手里的数张褶皱字条:“我这边好像也有收获哦。”
于是四个脑袋一起凑上去看。
字条上是两个人的笔迹,歪歪扭扭还带点匆忙,大体意思是二名犯罪分子想要联手除掉他们上头那个总让他们干苦活累活的老大,并且对老大的过分压榨进行了一顿十分接地气的吐槽,但是因为老大防备心很重,二人暂时还没找到逼宫的机会。
“……”松田阵平一脸黑线。
“……”降谷零豆豆眼。
萩原研二则是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这种有趣的故事绝对不是鬼塚教官想出来的点子哈哈哈……”
诸伏景光也哭笑不得:“这两位扮演犯罪分子的先生内心还挺……戏足的?”
【一时又想笑又想哭】
【还专门给纸条们一个特写,他真的,我哭死】
【仿佛看见了被资本家奴役时我自己的日记本】
【这块的吐槽和抱怨怕已经不是演戏需要了吧,该不会这两位犯人扮演者是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