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儿子,还帮自己的死对头说话,婶子你以前没少受他的气,也就你心善,换做我啊,早就不认他了,叫他去认冯桂英当妈去。”
“那怎么没说呢?十岁那年我就这么干的,结果人家屁颠屁颠去了,跟在周泓俊屁股后头,对着冯桂英婶儿婶儿,叫的不知道多亲热,冯桂英还得意地拿这件事打我脸,说我不会教儿子,连自己生的儿子宁愿亲她这个婶子,都不愿意亲我。”
说到这里,冯秀梅又没忍住红了眼眶。
让一个母亲最伤心难过的,无非就是像冯桂英这样,让亲儿子往自己心上戳刀子。
当然,其中最可恶的还是周建民,一个分不清是非好赖的白眼狼。
前世的周建民肯定也是在某一刻幡然醒悟了。
但在那之前,他已经伤透了自己母亲的心。
而这一世,冯秀梅的死对头倒下了,她也不用再故作坚强故作不在乎,而是可以表露自己真实的内心。
能有今天,全靠了乔卿卿。
冯秀梅将这份感激深藏心底,对乔卿卿更加的亲厚,今天过来找乔卿卿时,见她要翻院里的地来种菜,二话不说便回家拿了工具来帮忙。
在两人的合力下,一块长方形的菜地逐渐成型。
她们沉浸在交谈中,倒也不觉得累。
等这块菜地撒上种子了,冯秀梅问她:“你家陆珩同志呢?”
乔卿卿舀了一勺清水进盆子,端过来和秀梅婶子一块儿洗手,回答道:“他说想在院子里修一个凉亭,出去弄木头去了。”
冯秀梅“啧啧”道:“你家这口子对你可真上心,那天廖经理来买金枪鱼,老周不是和他一起去给廖经理装海水吗?回来路上两人聊天,你家那口子问的问题,把老周都整哑巴了!”
乔卿卿并不知道这件事,随口问:“他说了什么?”
冯秀梅就把那晚丈夫告诉自己的话,一五一十给她说了。
听完后,乔卿卿一阵尴尬,秀梅婶子则是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院门推开,扛着一棵树干的陆珩回来了。
周建斌在后头帮他扶着。
周爱国则跟在最后面。
一进门,周爱国就纳闷地问自己老妻:“你们在聊什么啊,那声音都传到外面老远了。”
乔卿卿连忙起身,用诧异掩盖了她的尴尬,看着陆珩问:“去哪儿弄了这么粗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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