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眉头微微一皱,心中虽有几分惧意,但看着身旁正气凛然的秦天,又想起城中百姓那一张张淳朴又信任的面容,顿时觉得一股勇气自心底涌起。
他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朝廷设立官职,本就是为了让官员们护佑一方百姓,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若是明知这税收提高之举乃是无理的盘剥,却还盲目依从,那我这官当得又有何意义?”
“又如何对得起莱阳县城的万千子民?至于秦天他虽非官员,却心怀大义,看不惯这等欺压百姓的恶行,前来仗义执言,我反倒觉得这才是顺应民意之举,何来违抗一说?”
那头目一听,更是火冒三丈,他指着县令的鼻子骂道:
“好你个油盐不进的县令,你以为自己这番说辞能糊弄过去?周知府的命令就是朝廷的意思,你敢违抗,那就是大逆不道。”
“今日你若不即刻应下提高税收之事,我等便踏平这莱阳县城,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秦天见状,眼中寒芒一闪,向前踏出一大步,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直逼那头目而去。
“哼,好大的口气!你以为靠着你们这几个人就能踏平莱阳县城?简直是痴人说梦。”
“周知府平日里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所作所为早就背离了朝廷为官之道,他的命令又怎可代表朝廷?”
“你们若敢轻举妄动,我秦天第一个不答应,今日我带来的这些护卫也都不是吃素的,定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那头目的目光在秦天身后的数十个护卫身上扫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
这些护卫看着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模样,真要是打起来,他们未必能讨到好处。
可是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又没法向周知府交代,一时之间,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就在这时,那头目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对着秦天冷笑道:
“秦天,你莫要以为自己有多厉害,这里可是莱阳县城,不是你那希望之城。就算你今天能护得一时,可往后呢?”
“周知府有的是手段,只要他一声令下,随时能派更多的人马来,到时候不仅莱阳县城要遭殃,就连你那希望之城也别想好过。”
“你现在乖乖带着你的人离开,或许还能保得自身平安,否则,后果自负!”
秦天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对这头目的鄙夷。
“哈哈哈,你以为这样的威胁就能吓住我?我秦天既然敢来,就没怕过什么后果。周知府若真敢继续胡作非为。”
“我定会集结希望之城的力量,联合莱阳县城的百姓,与他抗争到底。这天下终究是百姓的天下,不是他周知府一人能只手遮天的。”
县令也在一旁附和道:
“秦天说得没错,我们莱阳县城的百姓也不是好欺负的,绝不会任由周知府这般肆意妄为。”
“今日你们若是识趣,就赶紧回去,告诉周知府,让他死了这条心,别再妄图通过提高税收来中饱私囊了。”
那头目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股怒火即将喷涌而出。
只见他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一道狡黠的光芒闪过,瞬间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头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用一种阴阳怪气、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
“哼哼!县令大人呐,还有您身边这位名叫秦天的家伙,居然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违抗周知府的命令,甚至还聚集众人与官府对抗,莫非......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要知道,这可是诛连九族的滔天大罪啊!难道你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