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我一戈而破!”
“这……”
“同胞兄弟当了这许多年,还不如我这个外人熟悉宇文宝鼎的阴诡手段……只看你今日吃不吃亏了!”
荆雨暗暗骂了一句,同时跟了上去。
走过长长的一条暗道,荆雨与圆寂到了一处几乎完全封闭的密室之中,待到他们进了密室,后方传来“轰隆”的一道巨响,原来是原本进入的暗道也被彻底封死了。
不远处宇文宝戈正目光贪婪地盯着密室内部垂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的一具遗蜕,那遗蜕的主人哪怕已经死去多年,可面容却仍然栩栩如生,未有一丝一毫的腐坏,仿佛只是盘膝冥想,不知何时便会醒来。
“这是……化神遗蜕!”荆雨讶然道。
“伪化神罢了。”
宇文宝鼎背着双手,目光怅然:“当年这位【云顶天君】也是数千年前神鼎仙朝有数的天骄人物,可惜生错了时代,或者说生错了阵营……最终只能在洞天之中化神,道途尽毁。”
“他若是能在现世化神,如今未必没有飞升的希望!”
宇文宝戈一刻都移不开目光,闻言咧嘴道:“此地有大阵守护?你这叛徒懂得什么阵法……占着茅坑不拉屎,换我早就将这化神遗蜕收入囊中了!”
宇文宝鼎淡然道:“此地确有一精妙阵法守护云顶天君的遗蜕,近些日子我以【炼血破禁术诀】尝试破阵,已见了些成效,今日引你来此,有了你这一身元婴真君的精血,想必也差不多够了!”
“大言不惭!”宇文宝戈大踏步冲了上去,身上金甲法相虚影再显,手中金戈迎风涨大,化作一道数十丈的巨神兵,向宇文宝鼎挥斩而去:“难道就不是我用你的一身精血破阵?”
“阵势,起!”
只见宇文宝鼎神色淡然,抬起一只手,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杆阵旗,只轻轻一挥,一道道黑色阵纹便在宇文宝戈脚下浮现。
“我早在此地布下了困阵与杀阵,便等着你直愣愣冲上来,事实上哪里需要什么引诱,我精心准备的诸多激将与话术,不过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多此一举罢了。”宇文宝鼎神色自若,似乎早已胜券在握。
而另一边,陷入杀阵之中的宇文宝戈却不怒反喜,丝毫不见慌乱,反倒是嚣张大笑道:
“哈哈,早就防着你这一手了!你岂知这是本君将计就计的手段?”
玄镜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