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自己的丈夫，而是看向了殷灵。

“过去的事，和我能不能怀孕有什么关系。”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这两者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联系。”殷灵意有所指地说道。

李寻雁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我刚才说过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两人的对话像是在打哑谜，直播间的观众听得云里雾里。

袁方海则焦急地问：“老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次，轮到李寻雁心虚地低下了头，眼波一直不停地流转。

【朋友们，我好像懂了。】

【？？？】

【解释一下。】

【情况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好想揍你。】

见李寻雁不说话，袁方海更急了。

“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话呀。”

李寻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袁方海心急如焚，只好求助殷灵：“主播，请你告诉我，我们一直没能有孩子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

李寻雁见状连忙按下了丈夫的胳膊：“等等......”

袁方海回握住李寻雁的手：“老婆，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承担。”

李寻雁望着丈夫真挚的目光犹豫了很久。

她想了想，又不放心地看向殷灵。

“如果我坦白，就能解决问题？”

“坦白只是第一步。”殷灵回道。

李寻雁再次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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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经过长时间的煎熬，她才咬牙说：“我过去......从事过不光彩的职业。”

“什么职业？”袁方海下意识地问。

“我......我在洗浴中心上班。”

“那怎么了？职业不分贵贱，只要是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在哪里上班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能影响怀孕？”袁方海一脸茫然。

【这大哥是真傻还是装傻。】

【都差明说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笑了。】

【看着也二十多岁了，不应该啊。】

【我遇到了活的老实人。】

【这也太老实了，说好听点是纯朴，说难听点是二百五。】

听到袁方海的话，李寻雁羞愧难当，渐渐红了脸。

她避开丈夫的视线对殷灵说：“主播，你来说吧。”

反正她今天也算豁出去了，这日子能过就过，过不了就离。

殷灵思索片刻，便说：“你的妻子在工作期间，和顾客有过情感纠葛。”

“而且会专挑有钱人，过程中也会设计让自己怀孕，再以打胎的名义向男方索要高额手术费，以及封口费。”

袁方海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样......”

袁方海生在农村，家里没什么钱，自身长相又极为普通，他本以为李寻雁这么漂亮，能看上他是他三生有幸。

他从来没有细问妻子的过去，只知道她换过很多工作。

其中有服务员、销售、前台等等。

在洗浴中心上班也是袁方海今天第一次听说，他刚才下意识地以为妻子是在里面当服务员，万万没想到......

“你怎么会是这样的......”袁方海不可置信地问。

李寻雁别开了脸：“我那时候年纪小，而且这样来钱快。”

她十八岁就辍学打工，因为没有学历，大公司没人要，去当服务员辛辛苦苦一个月也只有两三千块钱。

看着周围的姐妹个个穿金戴银，背着名牌包包，李寻雁羡慕不已